陈默正在给韩悦签分红支票,钢笔尖在 \"特殊支出\" 栏顿了顿。\"让他把小指泡在福尔马林里,\" 他推过支票,上面的数字是往常的两倍,\"放在总部大厅的展示柜,当警示。\"
深秋的雨夜里,黑天鹅的霓虹穿透雨幕。陈默站在展示柜前,看着福尔马林瓶里的断指在液体中浮沉。瓶底沉着张纸条,是阿彪用血写的 \"纪律\" 二字。老 K 递来杯威士忌,:\"码头弟兄说,阿彪自断一指的事已经传开了。\"
\"不够。\" 陈默灌下烈酒,喉结滚动着,\"通知所有分店,下周开始,老 K 和铜拳每天轮训新丁。\" 他想起王记面馆老板发抖的手,\"黑天鹅的翅膀下,容不得脏东西,更容不得粉末。\"
雨声渐大,办公室的灯光映着 \"黑天鹅戒律\" 的金字。铜拳走过展示柜,突然握紧拳头。他知道,伤疤和断指一样,都是维持秩序的代价。而 NJ 城的地下世界,将在这场深秋的肃纪风暴里,见识到黑天鹅真正的铁律 —— 不是暴力,而是比暴力更冰冷的规则。
黑天鹅总部店的地下室,\"黑天鹅戒律\" 的金字在冷光灯下泛着肃杀的光。陈默盯着监控屏幕,画面里一名小弟正鬼鬼祟祟地将小包粉末塞进客人手里,攥着雪茄的手指骤然收紧,烟灰簌簌落在战术靴上,他随机拿起对讲机:“蓝毛,西北角那个人在卖货,抓住他。”
\"陈少,老 K 要见你。\" 瘦猴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,带着压抑的紧张。
老 K 推门而入时,腰间的军刀擦过门框发出刺耳的刮擦声。他将一叠照片甩在桌上,每张都清晰拍下毒蛇帮的纹身 —— 盘踞的眼镜蛇吞吐着信子,与黑天鹅的 LoGo 形成刺眼对比。\"查到了,\" 老 K 扯下战术手套,露出虎口处的旧伤,\"粉末是毒蛇帮的货,他们的人已经渗透进三家分店。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