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彪哥！\" 混混们看见阿彪立刻堆笑，递烟的手停在半空。阿彪的耳光带着风声扇在领头的脸上，混混踉跄着撞翻醋瓶，褐色液体在瓷砖上漫开。\"结账滚蛋！\" 阿彪的吼声震得碗柜发颤，\"再让我看见你们借黑天鹅的名惹事，打断腿丢江里！\"

陈默看着混混们掏钱时发抖的手。\"阿彪，\" 他突然开口，雪茄在暮色中明明灭灭，\"这五个人，我不管你怎么处置。但是如果再让我知道你的小弟再出现这种情况，你这个经理就不要干了。\" 阿彪弯腰连应 \"是，是。\"

老 K 看着阿彪走后才开口，匕首在指间转出银光：\"其实这件事不能全怪阿彪。\" 他顿了顿，看着陈默后心渗出的汗渍，\"扩招太快，弟兄们底子杂，得立规矩了。\" 巷口的路灯突然亮起，照在陈默摸向金伯 1911 的手上，枪身黑天鹅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冷光，他眉头紧锁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
三天后黑天鹅总部店的办公室，铜拳看着墙上新钉的 \"黑天鹅戒律\"，伸手摩挲着戒律第三条下的签名：

00001. 不得借势欺行霸市

00001. 伤敌需报，不得私斗

00001. 新丁需老 K 亲训

\"陈少，\" 铜拳抬头，目光如炬，\"上次在小店闹事的流星会那五个，昨晚在码头被发现偷运粉末。\" 他指了指监控屏幕里被绑在柱子上的混混，\"阿彪说人是跟他的，要自断小指谢罪。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