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屋床上,方卫国饶过了已经软成一滩水的秦京茹。
他心里暗想,别看自己女人多,可这身子骨,却是一天比一天强健。
他如今才二十四岁,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,本就是人类极限的体质,再加上平日里饮食营养跟得上,又有空间池塘水的滋养,折腾起来自然是毫不留力。
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。
就是要让秦京茹一次就怕了,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,让她觉得忍受不了,这样,才好为他后续的“胡来”铺路。
“卫国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我太没用了……”秦京茹喘息着,带着哭腔道歉。
方卫国却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,亲了亲她的额头,柔声安抚道:“傻丫头,不怪你。我这是把你当小宝贝疼呢,看你难受,我也心疼。”
秦京茹听了这话,心里更加过意不去,眼泪流得更凶了,还挣扎着想继续帮他。
方卫国心疼地按住她:“快睡吧,累坏了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东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。方卫国轻手轻脚地来到西屋。
秦淮茹早已解开了胸前的扣子,见他进来,才懒懒地坐起身。
“我拿那些话试探过她了,”秦淮茹低声说,“她心里已经怕了。明天我再跟她提一提,让她接受些事情,应该就容易多了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方卫国坐在床边,“她要是闹情绪,你可得好好哄着。”
秦淮茹媚眼如丝地眨了眨眼:“光嘴上说辛苦啊?就没点别的感谢?”
方卫国作势扬起手,假意道:“信不信我抽你?”
秦淮茹咯咯笑着躲开,身子一扭,腻到他身边,吐气如兰:“卫国,我也学京茹那么叫你好不好?”
方卫国一愣,随即坏笑道:“你可别叫那个,听着瘆得慌。往后,你叫我‘卫国’就行了。咱们不见外。”
“卫国……”
秦淮茹这一声叫得是百转千回,媚意入骨。方卫国听得浑身一酥,也更有感觉。他心里暗赞自己判断得准,这种称呼,确实是助兴的良药。当下便不再多言,翻身而上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“征伐”。
第二天是定亲的大日子,村里头忙忙碌碌,方卫国却懒得理会,只想睡到自然醒。
秦京茹和秦淮茹倒是起得极早,一个在院子里搓洗衣裳,一个在灶房里忙着做饭,把方家收拾得井井有条。
早饭做好了,饭菜的香气都飘进了屋里,可看方卫国还没醒,谁也不敢去叫。
直到日上三竿,方大山领着几个本家的叔伯兄弟到了,秦京茹才硬着头皮,轻手轻脚地进屋,把方卫国给叫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