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二月红回到府中,还没来得及歇口气,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。他心头一紧,急忙迎出门去,只见张日山面色凝重地搀扶着昏迷不醒的张启山,齐铁嘴跟在一旁,满脸焦急。
二月红见状,快步上前,关切地问道:“副官,佛爷这是怎么了?”
张日山一脸忧色,连忙解释道:“我们在矿山底下的墓里发现了一种像头发丝一样的病毒,佛爷估计是不小心沾上了。他昏迷前让我们赶紧来找你!”
二月红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,他深知这种病毒的厉害。当下也不多言,赶忙吩咐道:“快把佛爷带到里面去,我去拿些东西!”
张日山和齐铁嘴不敢怠慢,小心翼翼地将张启山扶进屋内,安置在一张床上。二月红则匆匆忙忙地跑进内室,不一会儿便端来了一个火盆,一瓶白酒,还有一把镊子。
二月红来到床边,对齐铁嘴和张日山道:“把佛爷按住!”
张日山和齐铁嘴对视一眼,齐声应道:“好!”然后两人一起用力,将张启山紧紧地按在床上。
二月红深吸一口气,定了定神,然后拿起镊子,小心翼翼地伸进张启山的指甲里。只见他轻轻一夹,便夹出了许多细细的头发菌。这些头发菌在镊子上扭动着,仿佛有生命一般。
二月红不敢耽搁,迅速将这些头发菌丢进火盆里。只听“噼里啪啦”一阵响,头发菌在火中迅速燃烧起来,冒出一股刺鼻的黑烟。
张启山在昏迷中似乎也感受到了痛苦,身体猛地一颤,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。二月红见状,心中一紧,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。
终于,所有的头发菌都被烧尽了,张启山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平静。过了一会儿,他缓缓睁开了眼睛,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四周。
二月红见张启山醒来,心中稍安,轻声问道:“佛爷,感觉怎么样?”
张启山虚弱地笑了笑,道:“谢谢,二爷!”
二月红摆了摆手,道:“不用谢,佛爷。不过看这情形,矿山之行怕是凶险异常啊!”
张启山一脸凝重地说道:“我们在墓里遇到了一个瞎眼的老人,他竟然会唱二爷你最拿手的那首曲子!我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二爷你家的先辈啊!”
二月红听完后,整个人都愣住了,他瞪大了眼睛,似乎有些难以置信。过了一会儿,他才缓缓说道: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我恐怕得亲自去一趟矿山的墓了……”
张启山点了点头,说道:“好,等下次有机会,我们一起去看看。”说罢,他便转身准备离开,而张日山则赶紧上前扶住他,一同离去。
与此同时,霍锦曦也收到了手下传来的消息,得知张启山他们已经回来了。听说张启山在矿山受伤,去了二爷府里。至于陈皮带走了丫头,正在施刑问她背后指使之人。
当陈皮手持烙铁,满脸狰狞地对着丫头冷笑道:“说!到底是谁让你接近我师父的?”
丫头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,但她还是用尽全身力气说道:“没有谁……我是真心喜欢二爷的……”
陈皮听了,不屑地笑了一声,说道:“是吗?可惜啊,我师父根本就不喜欢你!你看看你这副模样,长得又丑,身材也一般,哪来的自信觉得我师父会喜欢你?”
丫头冷笑道:“陈皮,你该不会喜欢上霍三娘了吧?”
陈皮闻言,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毫不掩饰地回答道:“是又如何?这与你有何相干?”
丫头见状,嘲讽道:“哈哈,我就说嘛!难怪我刚才羞辱霍三娘时,你的反应如此之大。不过,你说要是二爷知道了这件事,他会不会生气?”
陈皮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,他恶狠狠地瞪着丫头,冷哼一声道:“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?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这里!”说罢,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一把匕首,寒光四射。
丫头见状,心中不由得一紧,她连忙喊道:“陈皮,你可不能乱来啊!我可是你师娘啊!”
然而,陈皮对她的求饶根本无动于衷,他冷笑着说道:“我师父根本就不喜欢你,又怎会娶你做我师娘!”话音未落,他手起刀落,毫不犹豫地朝着丫头的身体连捅数刀。
刹那间,鲜血四溅,丫头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。她瞪大了双眼,满脸惊恐地看着陈皮,身体缓缓倒下,最终气绝身亡。
陈皮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尸体,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。他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,轻轻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,然后将手帕随意地丢在一旁。
接着,陈皮冷漠地吩咐道:“把她的尸体丢进江里喂鱼,处理得干净点,别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手下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:“是,四爷!”然后像拖死狗一样,毫不留情地拖着丫头的尸体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陈皮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,等手下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后,他才缓缓转过身,迈着沉稳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府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