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雍正让夏刈守在安陵容的床边,而雍正自己则不得不去处理敦亲王和年羹尧谋反这一棘手的事情。皇后在收到圣旨后,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,同时也深深地感受到了危机的临近。她现在甚至希望安陵容不要醒来,最好能够直接死去,这样一来,安陵容对她就没有威胁了。
与此同时,弘历之前被雍正送去了湖心小筑,此刻也被人接了回来。当他得知安陵容受伤昏迷的消息后,心急如焚,匆忙赶到了安陵容的寝殿,守在她的身旁。他实在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这位新额娘,会再次离他而去。
太后在得知这一消息后,立刻派遣竹息前往皇上那,让他来宜兰苑。然而,竹息匆匆赶到皇上那时,却被告知皇上正在处理谋逆之事,无法脱身前来。
与此同时,华妃在水墨轩外焦急地踱步,她心急如焚地等待着皇上的到来。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家族的荣耀。她深知这次事件对年家来说是一场巨大的危机,如果不能得到皇上的饶恕,年家恐怕就会遭受灭顶之灾。
在经过一番严厉的审问之后,雍正终于做出了决定。他面色阴沉地宣布:敦亲王因谋逆之罪,被剥夺亲王爵位,贬为庶民,并将其全家圈禁起来;年羹尧一族的成年男子全部被判处斩首示众,以儆效尤,女眷则被充作娼妓,受尽屈辱;其余三族则被流放至边疆,沦为披甲为奴,永世不得赦免。华妃贬为年答应,打入冷宫。
处理完事情后,雍正匆匆赶到墨雨轩,此刻他心中最挂念的还是安陵容的状况。一见到夏刈,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:“宸皇贵妃醒了没?”
夏刈见到雍正,急忙跪地请安,然后恭敬地回答道:“回皇上,还没有。”
雍正的眉头紧紧皱起,满脸的焦虑和担忧。他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,透露出内心的不安,“下去吧,朕一个人守着!”说完,他便快步走进寝殿。
寝殿内,弘历正静静地守在宸皇贵妃的床边,双眼通红,显然已经哭过一场。见到雍正进来,他连忙起身行礼,“皇阿玛,您来了。”
雍正走到床边,凝视着沉睡中的宸皇贵妃,轻声问道:“老四,你来了呀!”
弘历的眼眶又湿润了,他强忍着泪水,哽咽着说道:“皇阿玛,额娘会没事的对吗?”
雍正看着儿子那红肿的眼睛,心中一阵酸楚。他伸出手,轻轻地摸了摸弘历的头,安慰道:“会没事的,我们一起等你额娘醒来。”
弘历点了点头,“那好吧!”然后默默地站在一旁,和雍正一起守候着宸皇贵妃。
就在此时,太后突然听闻皇上去了水墨轩,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。她连忙带着竹息匆匆赶往水墨轩。
当太后踏入水墨轩的大门时,一眼就看到了雍正父子正守在安陵容的床边,面色铁青,气氛异常凝重。太后见状,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,她快步走到雍正面前,厉声道:“皇帝,出来一下!哀家有要事与你相商!”
雍正听到太后的声音,缓缓松开了紧握着安陵容的手,转头看向太后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。他站起身来,对弘历嘱咐道:“守着你额娘,有事叫皇阿玛!皇阿玛去去就来。”弘历懂事地点点头,然后静静地坐在床边,守护在安陵容身边。
雍正随太后走出寝殿,两人来到客厅。太后深吸一口气,凝视着雍正,严肃地开口道:“皇帝,你真是糊涂啊!我朝向来极少在皇后尚在时册立皇贵妃,你这样做,将皇后置于何地?还有那‘宸’字,岂能随意使用?你可知道,这个封号在我朝唯有世祖当年册封敏惠恭和元妃时用过,你难道是想要效仿老祖宗吗?”
雍正面无表情,语气平淡地说道:“朕绝不会像世祖那样,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。朕要让容儿与朕白头偕老!皇额娘,若是您此番前来,只是为了乌拉那拉氏的荣耀,才跟朕提及此事,那您大可放心,朕目前并无废黜宜修之意。然而,她若再敢犯错,朕必定会与她清算纯元的死因,以及朕那些无辜孩儿的死因!”
太后听完,满脸惊愕,难以置信地看着雍正,一时语塞,只能发出一声:“你……”
雍正见状,并未多言,只是吩咐道:“竹息姑姑,送皇额娘回宫歇息吧!”言罢,他转身离去,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寝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