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义合堂总部,哑炮正跪在刺刀面前,鲨鱼口罩被血浸透。刺刀把玩着手里的西瓜刀,刀刃反射的光映着他脸上的刀疤:“陈默跑了?”
“是…… 是 Vico 突然带人冲出来……” 哑炮的声音带着颤抖。
刺刀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:“有意思,这小子比老黑还狠。”
而翡翠公馆的顶层,陈默站在窗前,看着黑天鹅的霓虹在雨后格外猩红。郭雪替他换完药,留下的消毒水味道混着雨水的潮湿,让他后心的伤口似乎不那么疼了。
窗外的雨停了,第一缕阳光爬上黑天鹅的招牌,三个猩红大字在晨雾中燃烧,像一场永不落幕的血色演出。而城郊废弃工厂的阴影里,刺刀正用西瓜刀在墙上刻着陈默的名字,每一刀都深可见骨。
NJ 城的黎明,一场注定要用伤疤和鲜血来书写的单挑战,正在倒计时。
两周后的晨光穿透医院的玻璃,在老 K 缠着绷带的膝盖上投下斑驳光影。陈默倚着病房门框,风衣下摆扫过金属门把手,发出细微的碰撞声:“老 K,该回家了,回去给你看点好东西。”
老 K 拄着拐杖起身,绷带摩擦病床的沙沙声里,藏着按捺不住的兴奋。悍马驶入黑天鹅总部地下车库时,轮胎碾过减速带的震动,让他的膝盖隐隐作痛,但目光却被陈默怀里的长箱子牢牢吸引。
进入办公室后,“看好了。” 陈默将箱子甩在会议桌上,金属锁扣弹开的脆响惊飞了窗外的麻雀。箱盖掀开的瞬间,AK-47 的冷冽金属光泽与霰弹枪的哑光黑形成鲜明对比,格洛克手枪整齐排列,在顶灯下泛着幽蓝的光。
老 K 的喉结上下滚动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拐杖把手:“陈少,这手笔,够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