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泳池水泛着霓虹碎光,比基尼女郎的笑声混着香槟气泡在别墅区上空飘漾。陈默半躺在遮阳伞下的皮质躺椅上,左手搂着刚从电影学院挖来的新人模特,右手夹着的雪茄烟灰簌簌落在定制版沙滩裤上 —— 那裤子上绣着的烫金骷髅头,是他上周在米兰花了六万欧元定制的。
“陈少,该切蛋糕了。” 管家端着银盘俯身时,袖口露出的劳力士蚝式恒动反光晃了晃陈默的眼睛。他懒洋洋抬手指向泳池中央的透明浮台,那里正堆着座三层高的镀金蛋糕,最顶层的巧克力人偶穿着与他今天同款的骷髅沙滩裤。
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,屏幕上跳动的 “刘三” 二字让他想起三天前酒吧里的血味。推开缠在脖子上的金发女郎,他叼着雪茄走到泳池边接听,指尖摩挲着裤兜旁的爱马仕鳄鱼皮钱包 —— 里面躺着刚从瑞士银行取的十万现金本票。
“陈少,事儿办妥了。” 电话里的声音混着地铁报站的噪音,“那孙子膝盖骨碎得跟饺子馅似的,医生说至少得在 IcU 挂三个月。” 刘三的笑声里带着股下水道般的阴湿感,“不过咱哥俩明人不说暗话,这单活儿...... 有点超出市场价了。”
陈默望着泳池里嬉戏的嫩模们,用脚尖碾碎了雪茄:“十万块不是早说好了?”
“您看新闻了吗?” 刘三突然压低声音,“今早东四环那起渣土车侧翻,死的是青龙帮二当家的小舅子。” 他故意拖长尾音,“那孙子挨揍的地儿,正巧在青龙帮新划的场子边上。”
泳池传来一阵尖叫,不知哪个姑娘的比基尼肩带突然崩断。陈默盯着水花飞溅的方向,听着刘三话里的威胁意味,忽然笑出声来:“所以你觉得,替我办事儿惹了青龙帮,得加钱?”
“陈少果然爽快!” 刘三立刻换上谄媚语气,“也不用多,您给个辛苦费...... 二十万,咱这事儿就算两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