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豪会所的走廊弥漫着雪茄与香水的混合气味，老周贴着墙角移动，耳麦里传来陈默的指令：\"跟紧了，别让他发现，我马上到。\" 蒋涛按亮电梯，后颈的刺青在灯光下泛着油光，他摸着金牙嘟囔：\"妈的，今晚非得在那娘们儿身上找回场子……\"

总统套房的门缝透出暧昧的红光，老周对身旁弟兄比出三根手指。当女人的呻吟声从门内传出时，陈默一脚踹开房门，强光手电直射向床上的人影。\"啊 ——！\" 女子的尖叫被被子闷住，蒋涛慌乱中扯过床单，却因过度惊吓导致身体瞬间僵硬。

\"蒋大哥挺有雅兴啊。\" 陈默坐在真皮沙发上，翡翠扳指在掌心轻轻敲击扶手。强光下，蒋涛看见来人袖口的黑天鹅标志，金牙抖得咯咯作响：\"你、你是陈默？\" 他想起一小时前在物流站放的狠话，冷汗顺着胸毛滴在床单上。

\"不是要宰了我吗？\" 陈默的声音突然转冷。两名弟兄如猎豹般扑上床，拳头雨点般落在蒋涛肥腻的肚子上。女子蜷缩在床角，目睹蒋涛从 \"英雄\" 变成抱头惨叫的蛆虫，瞳孔因恐惧缩成针尖。

\"别打了！陈老大！\" 蒋涛的鼻血染红床单，他抓住陈默的裤脚，\"账本！我把所有账本都给你！\" 陈默突然笑了：\"蒋大哥不是说要我的命吗？\"

蒋涛结巴道：“我……我就是在小弟面前吹个牛逼，我哪敢啊。”

陈默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子，又转回目光对蒋涛说道：“如果三天之内我没见到账本，我一定会再回来找你的。”

当陈默转身离去时，蒋涛突然尿湿了床单。 走廊的感应灯次第熄灭，他拽住女子的头发嘶吼：\"敢说出去一个字，老子把你喂狗！\" 此刻的青龙帮总部，老枭还不知道，他的一个堂主竟然被陈默吓得尿了床。

青龙帮分舵内，蒋涛对着镜子涂抹淤青膏，后颈的刺青被遮瑕膏盖得斑驳。 十余名小弟围在身旁，听他唾沫横飞地吹嘘：\"陈默带了二十个人冲进来，我抄起烟灰缸就砸过去 ——\" 他撸起袖子露出伪造的抓痕，\"看见没？这是老子跟他肉搏时留下的！\"

黄发小弟连忙递上雪茄：\"涛哥真猛！陈默那孙子没占到便宜吧？\" 蒋涛吐着烟圈，金牙在灯光下闪着光：\"他想拿账本？老子把他骂得狗血淋头！要不是看他带的人多，老子能把他胳膊卸下来！\"

黑天鹅办公室内，陈默将文件摔在桌上，震得翡翠扳指险些滑落。 刀疤李穿着沾满油污的夹克，老 K 的花衬衫领口开得极低，两人身后的老周正整理着西装领带。\"你们俩是去谈生意还是去打架？\" 陈默指着设计图上的青龙帮标记，\"以后回龙观开业出席活动，你俩穿成这样像什么话？\"

\"陈总，我们是混江湖的，穿西装不得劲。\" 刀疤李摸着小臂的 刺青，袖口露出新添的刀伤。老 K 晃了晃手腕的罗盘纹身，金链子在空调出风口下晃动：\"要不我戴条蟒皮领带？\" 陈默突然笑了，指节敲着桌面：\"老周，带他们去买西装。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