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合堂的?” 陈默蹲下身,“跟白象的还是跟哑炮的?”
青年笑了,缺了颗牙的缝隙漏着风:“义合堂?老子是铜拳馆的!”
老 K 猛地拽起他的头发,军靴踩在他骨折的手腕上:“铜拳?那个右腿被我拧断,现在还拄拐杖的拳馆老板?”
青年疼得嘶吼,却梗着脖子喊:“我们老大说了,黑天鹅让他丢了场子,右腿到现在还打着石膏,这笔账该清了!”
陈默站起身,风衣扫过碎玻璃发出咔嚓声响。他想起老黑还活着的时候,正是自己下令让老 K 带人砸了铜拳的地下拳台 —— 那家伙以前是跟老黑的。原以为断了腿、砸了场子已是教训,没想到这小角色竟敢动黑天鹅的正店。
“老 K,” 陈默掏出雪茄剪,咔嚓剪断烟尾,“去把铜拳的藏身地址挖出来。今晚十二点,我要让他知道,断了一条腿还敢惹事,下场会是另一条腿也保不住。”
午夜的拳馆弥漫着汗味和铁锈味,铜拳正坐在拳击台边数钱,手下递来的钞票上还沾着血迹。他右腿打着石膏靠在角落,听见后门被撞开的巨响时,脸上的横肉猛地抽搐。
“铜拳!” 老 K 带着弟兄们冲进来,电棍滋滋作响,“断了条腿还不老实,敢动黑天鹅的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