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秋桐脸色发白,口中吐出的鲜血染红了嘴唇,显得她的脸颊更加妖艳美丽,带着一种怪异的死亡美感。
“一群金丹期的蝼蚁,也敢和我这元婴期的人较量!真是活的不耐烦了!”
李伯大吼一声,右手中的锏好似颤抖般的发出金属的呻吟。
“既然如此,老夫今日就送你们上路!”
“你确定?”
李伯刚举起右手,就听到了来自于金鳖甲处的叫饶声和魅堂希带着冷意的询问。
“李伯救我!”
“求求你,求求你放过我吧!我不是故意要追杀你们的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!”
“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们!真的!我甚至可以让他当场自杀!我可以保证,我们绝对不会再报仇的!”
……
云岐乘求饶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传入了李伯的耳中,让李伯的动作僵在了原地。
李伯闭了闭眼,放下举起的右手。
转过身,他便看见之前护在云岐乘周围的五六个侍卫已经全都死了。
云岐乘此刻,正跪在一个黑衣男人的面前,一边磕头一边求饶。
对于这个黑衣男人,李伯记得很清楚,是那一群人中拥有腐蚀性黑雾的男人,应当是个冥修。
因为只有怨魂,才能吞噬有情绪的生命。
“你们是怎么打破这金鳖甲的?”
李伯的声音带着干涩。
“这金鳖甲,完全可以抵挡大乘期的修士全力一击,你们到底是怎么打碎的?”
李伯一边说着一边丢掉了手中的锏,表示自己放弃了抵抗,也愿意去死,只想要得到一个真相。
明明是六个金丹期的修士,单纯的打败自己这个元婴期的修士,可以说是有勇有谋,胆大心细,再加上配合默契。
可那可以抵挡大乘期修士的全力一击的金鳖甲,这六个金丹期修士又是如何在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打破的呢?
李伯执拗的看着魅堂希,希望得到一个真相。
魅堂希张了张嘴,看着面前满脸执拗的老者,很想向他解释。
可是偏偏话太多了,他又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最终魅堂希只能沉默不说话。
李伯没有听到魅堂希的回答,眼中闪过几分落寞。
“看来老夫我啊,要带着遗憾去死了呢。”
李伯苦笑一声。
“并非。”
就在这时,蛮齐羽的声音从李伯的身后传来。
“你问他那个哑巴,你还不如抓紧时间来把我们几个拎回来!咳咳!说不定劳资还能跟你解释上几句!”
斐云戈和蛮齐羽互相搀扶着站着,显然两人都伤的不轻。
李伯眼中带着几分迷茫的看了看身后的伤残们(互相搀扶的斐云戈、蛮齐羽,全靠着玥乐晴才没有直接倒在地上的艳秋桐,整个人已经快要白成一张纸了,走路走的颤颤巍巍的雨千璃),又看了看云岐乘面前的魅堂希。
然后就在他迷茫的眼神中,魅堂希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。
“不善言辞。”
魅堂希不仅干脆利落的点了头,还十分友好的给李伯解释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