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被子也得多准备几件,东北冬天很冷,他们又不能接收包裹,如果这次去了能给他们准备上最好。
还有琼台岛这边的水果,空间里已经有很多了,到时候也要给他们尝尝……
……
忙忙碌碌收拾了两个多小时,秦绥绥还觉得不够,恨不得把吃的用的全给爸妈准备好。她终于体会到家里被清算之前,爸妈给她收拾包裹时,是怎样的心情了。
眼看已经三点半了,秦绥绥忙从空间出来,跑到厨房,把之前赶海没吃完的海鲜留了一点自家人晚上吃,剩下的几只螃蟹和贝类全都提上,带上她上午写好的另一份土壤施肥要点和清单赶往光明顶大队。
苏韵怡这会儿正在村尾的山坡上盯着别人开荒,见秦绥绥过来,忙欢喜地迎上去:“怎么这会儿过来了?不是说过两天才来吗?地都还没开完呢。”
秦绥绥忍着激动,把人拉到一旁僻静处,先把章知青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苏韵怡一听脸都白了:“章知青是特务?而且居然还是个男的!”一想到自己居然跟特务生活了这么久,苏韵怡感觉头皮发麻,而且那特务还是个男的,居然装成女人跟女知青们一个屋子睡了两年!太变态了!还好她一来就自己单独一间小屋子住。
说完坏消息,秦绥绥又把自己要去东北那边的事情说了一遍,知道自己小姐妹有了父母的消息,苏韵怡也很替她高兴。忙把那张土壤施肥要点和清单仔仔细细收了起来:“你放心去,我到时候肯定好好配合专家给土壤施肥,保证等你回来,就能种上药材了!”
二人正说着话,周泽成闻着味又过来了,见人就笑开:“秦同志,韵怡,你们在聊什么呢?哇!这么多海鲜,又是秦同志拿过来的呀?秦同志你运气可真好,每次赶海都能收获这么多……”
苏韵怡直接冷着脸打断他的话:“周知青有什么事吗?还有,我说了很多次,请叫我苏知青,我们没有那么熟!”
周泽成也不尴尬,反倒笑看着苏韵怡,脸上满是无奈:“韵怡,瞧你,还跟我生气呢!之前是我听信了章知青的谗言,误会了秦同志,我已经知错了。而且组织上都已经调查清楚了,章知青是特务,他说不准就是故意来离间我们军民关系的!”
秦绥绥和苏韵怡同时一愣,而后飞快地对视了一眼。
章知青是特务的事情,因为事情还在调查中,所以组织上并没有爆出来,对于章知青的失踪,目前组织上给的理由是请了长病假,就连大队长都以为章知青是真的请假了,周泽成怎么会知道特务这件事的?
见两位女同志都愣住了,周泽成还有些得意,他左右环顾两下,压低声音小声开口:“关于章知青是特务的事情,目前除了组织上,只有我一个人知道,你们千万别泄露出去,小心惹来麻烦。”
秦绥绥故作疑惑:“不会吧?章知青好好一位女知青,怎么会是特务呢?大队长说了,她只是请了长病假,回城看病去了,你搞错了吧!”
周泽成摆摆手:“这都是托词!她就是特务!据说在镇上还有一个窝点,是昨天被一位热心群众举报的,连窝一起端了!”
秦绥绥故作恍然的模样,心中却已经清楚,周泽成知道章知青是特务,甚至知道他在镇上有窝点,却不知道章知青是男人,因为他刚才并没有反驳,这就说明周泽成确实知道消息,但却不准确,难道他真的在军区有人?
这个话题很危险,秦绥绥不欲再聊,直接转移话题:“周知青,这会儿不应该在上工吗?怎么跑这里来了?”
周泽成捂着肚子摆摆手:“别提了,今天下午肚子疼得厉害,请了半天假,刚从医务室回来。”
秦绥绥跟苏韵怡对视一眼,这个周知青,平时上工不积极,动不动就请假打野,而且据他所说,他是从甘省普通农村家庭出来的,但他吃喝用度却从来都不愁,所以这背后一定有事!
“秦同志,秦同志,你听到了吗?”周泽成的大手在秦绥绥面前晃来晃去,被苏韵怡一把扇开。
秦绥绥回神:“啊?你说什么?”
周泽成再次重复道:“我说你种药材还缺不缺助手啊?我什么都可以干!”割胶实在太苦了,他想来种药材。
秦绥绥无奈叹气:“不是我不愿意,我也希望有周知青这么得力的助手,主要是医院那边就给了我一个名额,如果周知青不介意的话,我一会跟大队长说一下,先把你调过来帮忙开荒,施肥,等后续这边正式需要人手的时候,再把你调过来?”
周泽成不是很满意,但还是同意了,开荒施肥总比割胶轻松,先轻松几天再说!
忙活完这里的事情,赶回家的时候,已经五点多了,裴九砚还没回来,但自家门口却站着一个许久不见的人。
正是孙如文。
孙如文提着一袋子羊城的特产,笑着递给秦绥绥:“绥绥妹妹,这是哥哥给你带的羊城特产,前几天听说你病了,哥哥回羊城了恰好不在,现在好点没?”
秦绥绥跟孙如文没仇,而且他之前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,再加上有小时候的交情,所以她很大方地邀请对方进去坐。
两人聊了一会,秦绥绥突然开口:“绥绥妹妹,你这两天有没有去镇上?”
秦绥绥没防备点点头:“去了,咋啦?”
孙如文喝了口水,十分不经意的样子:“没什么,前两天在玻璃厂附近看见一个人很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