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侗一边跟金兵打得不可开交,一边扯着嗓子喊:“青壮年们往前冲,用长兵器顶住金狗进攻;老人妇女往后退,瞅准机会扔暗器,拿石头砸他们的脑袋!”众人一听,赶紧照做,嘿,这战局还真就慢慢有了转机。
赵翊在人群里来回穿梭,一会儿帮这个挡挡金兵的攻击,一会儿又给那个纠正招式:“大哥,刀要斜着劈,你这么直愣愣地砍,是给金兵挠痒痒呢!”“大嫂,你力气小,就用石子打他们膝盖,别跟他们硬拼,不然你得被撞成肉饼!”
在师徒二人和百姓的齐心协力下,金兵渐渐有点招架不住了。
他们开始慌了神,阵脚大乱,就像一群没头的苍蝇,到处乱撞,妄图突围逃窜。
可这时候百姓们都杀红了眼,哪能放过他们,在师徒二人的带领下,把金兵围了个水泄不通,就像包了个严严实实的大粽子。
没过多久,五十几个金兵就全部躺地上“挺尸”了。
百姓们那叫一个高兴,欢呼雀跃,抱在一起又哭又笑,就像一群中了大奖的孩子。可这欢呼声还没持续多久,悲伤就像个不速之客,“唰”地一下就笼罩了大家。
众人环顾四周,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多乡亲,伤亡惨重得让人揪心。
赵翊看着眼前这惨状,眼眶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,心里那叫一个难受。
他缓缓蹲下身子,查看一位重伤濒死的青年。那青年气息奄奄的,抓着赵翊的手,气若游丝地说:“英雄……多谢你们……保住了村子……”说完,手就像断了线的风筝,无力地垂落了。
赵翊紧紧咬着牙,站起身来,眼中满是怒火与坚定,心里想着:“这些金狗,我跟你们没完,早晚把你们都收拾干净!”
周侗也是一脸沉痛,走到老者身旁。老者身负重伤,却还强撑着一口气,那模样就像一棵被暴风雨摧残得摇摇欲坠的老树。
周侗握住老者的手:“老哥,你们为啥这么拼命啊?”老者惨然一笑:“壮士……金狗那是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啊……我们的家园……不能就这么没了……只能跟他们拼了这条老命啦……”
师徒二人望着这片像被恶魔肆虐过的修罗场,心中那叫一个五味杂陈,啥滋味都有。赵翊握紧双拳,对周桐说:“师父,今日这一战,可让我明白了,技巧与经验对战斗胜负那影响可太大了。
要是这些百姓能早点得到训练,也不至于这样啊……”周侗沉重地点点头:“徒儿,你说得对,往后咱可得担起这个责任,帮这些百姓提升战力,保家卫国,不能再让他们做无谓的牺牲了。”
就在众人沉浸在悲痛与思索之中的时候,谷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那声音就像密集的鼓点,“哒哒哒”地越来越近。师徒二人一下子就警觉起来,周侗低声说:“不好,怕是金狗的援军来了!”
赵翊心头一紧,望向百姓,只见他们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,但又都咬着牙,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。
周侗当机立断,大喊一声:“乡亲们,别磨蹭了,快收拾细软,随我们进山谷深处躲躲!”百姓们一听,赶紧行动起来。
师徒二人也没闲着,帮忙抬着重伤员,带着众人就往山谷深处奔去。
马蹄声越来越近,赵翊回头望去,只见尘烟滚滚,也不知道有多少金兵正往这边杀过来。他们赶紧加快脚步,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前行。
这山谷里荆棘丛生,到处都是带刺的家伙,把众人的衣服和皮肤都划破了,可大家谁也没心思管这些,心里只想着:“可千万别被金狗追上啊!”
好不容易行至山谷深处,嘿,还真让他们发现了一处隐秘山洞。
师徒二人赶紧把百姓安置进去,又在洞口设置了些简易障碍。
赵翊安慰众人:“乡亲们莫怕,有我师徒二人在,就像有了铜墙铁壁,保证不让金兵伤你们一根汗毛!”百姓们纷纷点头,眼中满是信任与感激,那眼神就像在看救星一样。
这时候,洞外的马蹄声突然戛然而止,紧接着就是金兵的呼喊声和搜寻声,就像一群恶狼在找猎物。
师徒二人守在洞口,紧紧握着武器,那紧张的样子,就像两只准备战斗的大公鸡。
周侗低声对赵翊说:“徒儿,此番金兵援军不知道有多少,要是硬拼,咱恐怕得吃亏,得见机行事啊。
”赵翊点点头,目光坚定:“师父放心,我心里有数,看我怎么收拾这些金兵!”
洞外,金兵正一步步地靠近山洞,一场新的生死较量,就像一场大戏即将开场。
而师徒二人能否再次护得百姓周全,又能否在这绝境中寻得生机,一切都悬在这山洞内外,就像挂在悬崖边的一片树叶,风一吹,是生是死,谁也不知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