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警告过你,离那扇门远点!离我母亲的遗物远点!”他的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低吼,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,“你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!昨晚的密室,今晚的U盘!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?!”
他手中的注射器猛地抬起,针尖几乎要抵到田翠的颈侧皮肤!冰冷的触感让田翠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!她猛地偏头躲闪!
“别碰我!”她尖叫着,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挥臂打开他持针的手!同时屈膝狠狠撞向他的下腹!这是她作为线人接受过的防身训练中最狠辣的招式!
贺兰敏显然没料到她在这种绝对劣势下还敢反抗,甚至如此狠辣!他闷哼一声,下腹剧痛让他动作一滞,手中的注射器被田翠猛地打飞出去,“啪”地一声撞在墙壁上,针筒碎裂,透明的药液溅了一地!
机会!
田翠趁着他吃痛弯腰的瞬间,像一条滑溜的鱼,猛地从他身侧的缝隙里钻了出去,不顾一切地扑向那扇紧闭的金属门!门锁!只要打开门锁!
她的手指疯狂地在光滑冰冷的门板上摸索,寻找着指纹识别器或者开门按钮!
“找死!”
身后传来贺兰敏暴怒到极致的咆哮!田翠甚至来不及回头,一股巨大的力量就猛地攫住了她的后衣领!昂贵的香槟色礼服领口被狠狠撕扯,发出“刺啦”一声裂帛之音!
田翠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拽得向后仰倒!天旋地转间,她感觉自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蛮力狠狠地掼向那张冰冷的医疗床!
“砰!”
后背重重砸在坚硬的床板上!剧痛让她眼前发黑,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!她刚挣扎着想爬起来,沉重的身躯已经带着暴怒的火焰狠狠压了下来!贺兰敏用膝盖死死顶住她的腿,一只大手如同铁箍般牢牢钳制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,高举过头顶,狠狠按在床头的软垫上!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扼住了她的下颌,强迫她抬起脸,迎上他近在咫尺、燃烧着暴戾火焰的眼睛!
“跑?”贺兰敏的呼吸滚烫而急促,喷在田翠脸上,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滔天的怒火,“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?嗯?”
两人身体紧密相贴,姿势屈辱而危险。田翠被他死死压制在冰冷的医疗床上,动弹不得。礼服领口被撕裂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,在刺目的灯光下显得脆弱又狼狈。手腕和下颚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,但她依旧死死咬着牙,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,毫不退缩地迎视着贺兰敏那双如同熔岩地狱般的眸子!
屈辱、愤怒、恐惧……还有一丝被彻底激发的不屈战意,在她胸中疯狂燃烧!
“放开我!贺兰敏!你这个混蛋!”她嘶声怒骂,身体拼命扭动挣扎,像一条离水的鱼,却撼动不了身上如同山岳般的压制。
“混蛋?”贺兰敏扼着她下颌的手指猛地收紧,力道之大,让田翠的下颚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痛得她眼泪瞬间涌了上来!“田翠,是你先越界的!是你先偷走不该碰的东西!是你先撕毁了这场契约表面那层可怜的和平!”
他的脸逼近,鼻尖几乎要碰到田翠的鼻尖,那双燃烧着暴怒和某种更深沉痛苦的眼睛,死死地锁住她:“告诉我!为什么?!为什么要碰那个U盘?!谁指使你的?!田国富?还是你背后那个见不得光的组织?!”他的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,每一个问题都像重锤砸在田翠心上。
U盘!又是U盘!林晚晴的遗物!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,让他如此疯狂?!
“没有谁指使!”田翠被迫仰着头,声音从被扼住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,带着破碎的喘息,“我只是……看到了暗格……好奇……”
“好奇?”贺兰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他猛地俯身,滚烫的唇几乎贴到田翠的耳廓,声音低沉嘶哑,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,“田翠,你知不知道,有些好奇,是会死人的?”
他扼着她下颌的手缓缓下移,带着一种冰冷而缓慢的、如同毒蛇缠绕般的压迫感,抚过她纤细脆弱的脖颈,感受着皮肤下急速跳动的脉搏,最后停留在她因为挣扎而微微敞开的、被撕裂的礼服领口边缘。
田翠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!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!他要干什么?!
贺兰敏的目光,如同冰冷的探针,扫过她裸露的锁骨和下方隐约的起伏,眼神里没有任何情欲,只有一种审视物品般的、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和……搜寻!
他在找什么?
田翠脑中警铃疯狂炸响!U盘!她偷走的U盘!她刚才挣扎时,趁着混乱,已经将那枚小小的U盘塞进了自己贴身内衣的暗袋里!
贺兰敏冰冷的手指,带着薄茧,如同毒蛇的信子,正沿着她撕裂的领口边缘,缓缓地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,向下探去!目标直指她胸前最隐秘的部位!
“不……”田翠瞳孔骤缩,发出绝望的呜咽,身体因为极度的羞愤和恐惧而剧烈颤抖!她猛地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,屈膝再次狠狠顶向贺兰敏!
这一次,贺兰敏似乎早有防备。他压制着她双腿的膝盖猛地用力,更狠地顶入她双腿之间,彻底锁死了她所有的反抗空间!同时,那只在她领口探寻的手,带着一种冷酷的决绝,猛地用力一撕——
“嘶啦——!”
更大一片布料被撕裂的声音,在寂静的医疗室里显得格外刺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