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清楚背后的人是谁后,陈狸儿暂时将这些都放在了一边,休息了一天飞到外地去赶工作。
连续几天她和谢润斯都是通过手机联系。
陈狸儿躺在酒店床上扒拉着谢润斯的微博,上次她看到他把他脸上的巴掌印发在微博上,让他删也不删。
说了好几次都没用,淡淡的羞耻感让她摸了摸脸。即使在一起了,她也维持着给他发微博的习惯。
她发完消息,整个人呈大字瘫在床上。
陈狸儿看着天花板说:“33,谢润泽的那个任务我就不做了。”是陈述句,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33:“可以啊,可以选择不做的,能完成一个就很不错了。”
“但是我担心,要是谢润泽自己杀性大发了怎么办?”吴晚晚的任务是接近尾声了,但是她的事情牵扯到谢润泽,万一后期出现什么差错,她害怕谢润泽会不择手段。
33:“不要担心没发生的事情嘛。”
33什么都不懂,陈狸儿跟它说只是想疏解一下心里的慌张,“知道啦。”
几个月过的很快,还有两三天就要到除夕,陈狸儿没有回家,选择留在h市过年。
今天她和几个大学同学约着出去逛街,到了晚上十点才回来。
到了小区,陈狸儿拎着东西上去,拿出钥匙开门,黑漆漆的。
摸到开关把灯打开,她一转身,映入眼帘的场景吓得她发毛,沙发上坐着一个人。
谢润斯穿着黑色的棉袄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呀?”今天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酒肆里面唱歌吗?
他戴着冷帽,长发贴在脸上,戴着黑色扁框眼镜,像个冷酷不言苟笑的模特,他眼神落在她手上的包装袋上,“在这里看粒粒老婆出去有没有想我,看这样子是不想了,还不想让我出现在这了。
果然跟他想的一样。
粒粒这个称呼是谢润斯上个月开始叫的,她当时还假装问他怎么谢润斯一样叫她这个名字。
结果谢润斯跟她说是谢润泽学他的,这本来是他对她的称呼,本来跟她没什么关系,称呼这个事情是他自己定的。
最后到头来她安慰了他好一阵子,好了以后就非要在粒粒后面加了个老婆,说这样谢润泽就学不了了。
陈狸儿刚开始还让他别在公众场合叫,就他们两个人的时叫,谢润斯当时同意了,后面陈狸儿去酒肆的时候,他似乎是下意识的喊出来,结果那里认识的人都知道了。
于是陈狸儿也没去纠正他这个称呼的问题了。
陈狸儿踩着拖鞋过去,把东西放在地上,跨坐在他身上,“我以为你今天要去唱歌的,以前这个点你不都在酒肆里面吗?”她耐心的解释。
谢润斯手自然而然的放在陈狸儿的腰上,他额头跳了跳,莫名其妙的想,他这个时间点去唱歌形成了习惯,让陈狸儿以为这个时间他都不在,那是不是她去做了别的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。
万一她看见了比他还帅的男人……
陈狸儿不知道自己在谢润斯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见色起意的人了。
“那你想我吗?”谢润斯鼻子在陈狸儿脖间摩蹭,他很喜欢闻她。………
自从在一起后,陈狸儿觉得有一种大型兽类嗅着自己领地上的猎物一样,会在某一天将她拆穿入腹。
食色性也,不只是兽类,人也一样。
陈狸儿气息不稳的说:“想啊,我当然想你。”感觉自己腰间的手掐紧了,她咽了咽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