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宋闻璟染了花柳???
这怎么可能?
不是说他洁身自好,不近女色吗?
他怎会染了这种脏病……
秦氏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,瞬间凝固,只剩下不可置信。
谢长宁轻启朱唇,“老夫人且等着,很快这件事,就会人尽皆知,到时候是真是假,一目了然。”
长公主用圣旨逼她认下沈静云。
她自然要,好好回敬长公主一番。
秦氏目眦欲裂看着谢长宁。
谢长宁缓缓起身,她轻抚鬓角,“行了,婚期在即,我得去给静云准备嫁妆了,长公主叫人送来的聘礼颇丰,我怎么也要给静云凑六十八抬的嫁妆不是。”
她已经想好,六十八抬嫁妆都放什么。
破铜烂铁的管够。
还有,后院那几块无人问津的大石头,用来压箱子正好。
万一,沈静云哪一天想不开,正好可以一头撞在那些石头上,也算是物尽其用。
秦氏浑浊的眸子带着滔天恨意,恶狠狠盯着谢长宁的背影。
不,她不信。
这个毒妇说的话,她一个字都不信。
从松白院出来,谢长宁去看望了一下沈知州。
“母亲你来了。”见她来了,沈知州咧嘴笑起来。
谢长宁一脸关切,先询问了一下他的伤势,继而把刚才发生的事说给他听。
沈知州听了瞬间火冒三丈,“母亲,这也太欺负人了,若是儿子好好的,定要将那些人全都打出侯府。”
“今日真是多亏了你二哥,我瞧着你二哥是真心悔过了,母亲已经给你二哥联系好了观澜书院,等你二哥伤好了之后,便可以去观澜书院读书,日后你们兄弟一定要相互照应才是。”提起沈知砚,谢长宁一脸欣慰。
见她这副模样,沈知州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幽光。
真不愧是二哥,手段果然厉害,区区一个苦肉计,便让母亲对他改观。
他可没忘,二哥要取他性命的事,这几日他已想到怎么对付二哥。
世子之位只有一个,他绝不会退让的。
谢长宁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,她眼底笑意浮动,对嘛!就是这样,千万别手下留情才好!
她又去青松院,看了看沈知砚,不得不说他可真是命大,哪怕伤在后脑勺也没什么事,虽然他人还没醒来,但血已经止住了。
还有一件事,谢长宁始终记挂在心。
明日,就是蒋鸿盛,认祖归宗的日子。
没见沈兰月这几日安分的很,只等着明日吗?
可她却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。
她愿意入宣武侯府为妾,蒋鸿盛未必愿意认祖归宗!
翰林院门口。
沈兰月正探着头不停的张望,也不知她犯了什么错,竟惹得鸿盛都不愿意见她这个母亲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