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呕……呕……’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王屠夫忍不住在心里干呕了几声,真他娘的恶心死老子了,老子鄙夷这样的自己。
可是,有什么办法呢?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!
“你,你简直一派胡言,我根本不认识你,我一个端方清正的君子,如何会与你一个低贱的屠夫扯上关系?”沈知砚脸上闪过一抹错愕,这个屠夫竟然没有死,不用说这又是母亲搞的鬼,他强行逼迫自己镇定下来。
还端方清正的君子?
谢长宁嘲弄的看了他一眼,就凭他也配,他简直是在玷污这几个字!
谢长宁今日搞了一出,大型遛狗现场,围观的百姓可不少。
“呦!这不是王屠夫吗?莫不是他昨天说的全都是假的?”当下有人认出王屠夫来。
“二公子,你怎能吃干抹净,就不认账了呢?”王屠夫大声控诉他。
沈知砚,“……”
被吃干抹净的。
分明是……
他!
“你若是再胡搅蛮缠,我可就要叫人报官了。”他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。
“报官,好啊!二公子快叫人报官,我正等着官老爷给我做主呢!”王屠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他把手里的帕子往地上一扔,掏出昨天的杀手锏,往沈知砚面前一亮,“我可是有证据的。”
看着他手里的东西,沈知砚脑子里轰的一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。
“这不是二哥的,玉佩与亵裤吗?怎么会在他手里?”沈知州一脸震惊,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他一脸懊悔,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。
可惜说什么都晚了。
“原来这真是二公子贴身之物,可见王屠夫说的都是真的。”围观的百姓一片哗然!
“你这个孽障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萧清远忍不住踢了沈知砚两脚,将他踢翻在地。
沈知砚双眸赤红,他如恶鬼一样盯着谢长宁,“是母亲把我贴身之物给他的,也是母亲指使他这般污蔑我的。”
谢长宁一甩帕子,“萧家的亲事是我亲自为你订下的,我苦心教导你,从不敢有半分懈怠,就盼着你早日成才,然后把映雪娶进门,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为了你好,分明是你做错了事,如今你为了撇清干系,竟然全推到我这个母亲头上,你简直不配为人子!”
放眼整个盛京,谁不知道侯夫人最疼的就是几个孩子。
“在场谁不知道侯夫人的为人,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母亲,他还是人吗?我若是生出这样的不孝子来,早就一棍子打死他了。”
“从前是我不信的,他会叫人强抢一个屠夫,如今我倒是信了,一个连母亲都不孝顺的畜生,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围观的百姓纷纷开口,替谢长宁打抱不平。
“母亲你敢对天发誓,此事与你无关吗?”沈知砚愤恨不已看着谢长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