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嘉君带着自己的东西慢慢的走回薛家去了,一路上虽然没有人跟着,但是她自己内心觉得很不是滋味。
刚好傅无极他去置办一些武器教具之类的东西,根本不在橙琉。
忽然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吸引了薛嘉君的注意力。
“吁……”傅无极勒住缰绳,坐在通体玄黑的马上,看着底下的薛嘉君,朗声道:“前面的小娘子为何忧心忡忡的愁眉不展呢?有什么烦心事能够跟在下说一说吗?”
此刻薛嘉君望着马上的傅无极,失落的太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,整个人仿佛就像是镀了一层金一般。
薛嘉君原本是不打算哭的,但是一见到他瞬间就感觉委屈萦绕在心头,情绪立马就上来了,撇了撇嘴,做势就要哭的样子。
傅无极哪里见过她这般模样,立马翻身下马,赶紧上前,“怎么了?我的小祖宗,谁欺负你了?”
薛嘉君见他上来,一种复杂的情绪就涌上了心头,对着他摆摆手,“你别过来。”
傅无极不理解“怎么了?我最近没做错什么事情呀?对呀,我的确没做错什么事情啊!怎么突然要与我生疏了呢?”傅无极认真思考,反复思考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事情,确认没有之后开始询问。
薛嘉君摇摇头,“这不关你的事儿。刚好你的马在这儿,你把我的东西送回我家去吧,我去溜溜马,透透气!”
薛嘉君把她的东西交给傅无极之后,自己就翻身上马,一个帅气的转身,就将马驶离了街道往郊外奔去了。
傅无极眯起眼睛“不对劲,非常不对劲。”
夜幕降临时,傅无极终于是搞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傅无极眯起眼睛“没种的怂包蛋,只敢阴着来,不敢明着干!”
傅无极先让人把薛嘉君的东西给送回薛家去了。
自己则一番打听去了廖正的家里。
傅无极刚摸上屋顶,就听见院子里两个人说话的声音。
“廖公子您交代的事情我都给您办好了,您还满意吗?”说话的是那个指责薛嘉君的女人。
“满意,我很满意,但是今天光在学堂门口说,效果甚微,我要你明天去大街小巷说,说的满城风雨,满城尽知才好!说到薛嘉君她连门都不敢出才好!”廖正勾起嘴角。
女人拿着廖正给她的银票,笑着离开了廖家。
女人还来不及离开巷子口,就被傅无极给敲昏带走了。
薛嘉君名义上说着要去遛马透透气,实际上去了景园,找到了几个家丁,但是没找到她想要的阿方。
傅无极将女人捆在了一间柴房里头之后又迅速离开了,趁着夜色将廖正打昏,送到了橙琉唯一的一家鸭馆里。
薛嘉君拿着棒槌,看着傅无极转身。
傅无极吓了一大跳“哎呦,我的亲娘嘞,你这是做啥呀?把我吓了一大跳!”傅无极捂着心脏说。
“我原本是想要去找找阿方,然后再连同我二姐一起去把那个姓廖的给他揍一顿,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惹我的下场,但是我看你已经把人都处理好了,而且处理的还蛮不错的,夸夸你。”薛嘉君将那个棒槌像挑扁担一样放在肩头上,两只手给他鼓起掌来了。
傅无极见她这样笑着说“你看你,哪还有夫子的样子?谁能想到文静的夫子背后竟是这么狂暴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