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头高悬,三皇子府内,薛碧君倚在窗前,望着外头的盆栽,心中却满是愁绪。
刚和南宫沧溟说好合作,今日南宫沧溟就兴冲冲地出门了,知晓他好胜心重,只是从未想过,也许要和太子成为仇敌了。
太子府
南宫问天站在书房中央,手中握着一份密报,眉头紧锁。
南宫沧溟最终还是和薛碧君达成合作关系了,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应付两个人了,他在纠结,如果派人去营救,反而可能事与愿违,也有可能给南宫沧溟拿捏住把柄,说是做贼心虚。但是如果不派人营救,就让他坐以待毙,那也是不能够的。
这些纠结让南宫问天如鲠在喉,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人,都必须尽早铲除。
南宫问天让人盯住南宫沧溟的行为,有事及时汇报。
“碧君,这几日准备一下,可能要陪本宫进宫一趟。”南宫沧溟回来了,走进薛碧君的房间,眼神深邃,让人捉摸不透。
薛碧君微微一怔,随即点头。她虽不知南宫沧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心中隐隐不安。
次日,皇宫内,雕梁画栋,金碧辉煌,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。
薛碧君等人跟在南宫沧溟身后,踏入御书房时,只见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,神情严肃,长公主则站在一旁,满脸怒容。
“父皇,何事让您这么生气?”南宫沧溟恭敬行礼,语气沉稳。余光瞟了瞟因为生气而涨红了脸的长公主。
“我没有召唤你,你今日前来,所为何事?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?” 皇帝伸手示意长公主先停止抱怨,看向南宫沧溟和薛碧君等人。
长公主怒目圆睁,咬牙切齿道:“皇兄,先别管三侄儿了,太子身边的太子冼马的儿子,那个叫苟斐的,对着乐宁做出了何等禽兽不如之事!皇兄,你要是包庇太子,我可不依!”
皇帝微微抬手,示意长公主稍安勿躁,目光落在南宫沧溟身上:“朕问你话呢?”
南宫沧溟挑挑眉“父皇,我的事情不重要,重要的是姑母怎么了?”南宫沧溟一脸关心地看着长公主。
“长公主的女儿乐宁昨日在街头,被苟斐言语轻薄,甚至这厮想要动手动脚的……”皇帝说这些话,碍于有外人在场,语气也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