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斐闻言没说话“爹,我怎么样不能去任职更高的职位呢?”
“你瞧瞧你自己什么德行,这回又是遇到谁家的小娘子,然后被打了吧?你还敢说自己摔的,谁摔只摔下半身,上半身丝毫没有伤口的?”苟德柱怒骂。
“就你这样,不好好读书,到时候还想要要个清闲的职位,我怕是都是难于登天!”苟德柱骂。
“爹,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,你不向着我,你不帮我,难道你还有什么外室子吗?”苟斐生气。
苟德柱闻言一股气涌上来,憋的老脸通红,“逆子,逆子,关在房间里,除了给他送饭吃,别的不许给他,不许让他离开他的房间,省的到处给我惹祸,当真是冤孽,前世欠的债,今生才会生一个这样的儿子……”苟德柱生气。
苟斐的母亲,风韵十足的梅柳逅听见这边吵嚷,赶紧上来,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苟德柱的胸膛“老爷,老爷,消消气,消消气,咱不跟孩子一般见识……您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置什么气啊?回头我一定好好打他一顿,叫他长长记性,斐儿只是一个比较慢的孩子,老爷,别生气……给他一点时间,他会变好的……”
苟德柱被哄住了。
“送他回去,省的在这里碍眼……”苟德柱挥了挥手。
梅柳逅瞬间就让人把他给带下去。
……
苟德柱的另一个院子里,一个胖胖的姑娘正在读书。
“小姐,小姐……我听说那个斐少爷被打了……”麦芽小声在胖胖的姑娘耳边说着。
“活该。”苟福悦轻轻吐出两个字,目光就继续往书上瞟了。
苟福悦,是苟德柱的嫡女。
是苟德柱和原配夫人白瓷生的孩子。
梅柳逅是在白瓷怀胎的时候就爬了苟德柱的床,然后有了身孕。
在白瓷生下苟福悦之后,没多久梅柳逅就生了苟斐。
苟德柱有心将梅柳逅扶正,但是白瓷不愿意,白瓷给娘家写信,说要和离归家去……
白家当时也有很多女儿待嫁闺中,不容许白瓷和离,就说忍忍,男人嘛,都这样……
但是白家也不允许梅柳逅一个卑贱的丫头和白家的女儿平起平坐,所以一直压着苟德柱,不允许梅柳逅当平妻。
苟德柱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芝麻官,敢怒不敢言。
白瓷在梅柳逅多次的挑衅之下,忍着把苟福悦带到五六岁,就病故了。
留下遗言,不许梅柳逅当正室,平妻也不行。
不许将苟斐过继到她的名下,如果做了,就将家宅不宁。
这也是为什么苟斐是唯一一个儿子,但是不是嫡子的缘由。
梅柳逅为了一个好名声,佯装对苟福悦很好,一直给苟福悦喂食,喂得胖胖的,然后整个京都都知道苟德柱有个好妾室,正室不满,但是还用心对待正室的孩子。
当然以上都是表面的夸赞。
私底下聪明的人家,谁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,只是碍于苟德柱官越做越往上,没有说而已。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