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们这一个月没少闹的不愉快,但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,有时候能吵起来也是一种缘分。
其实我自理能力还是比较差的,在西武寺这段时间没少麻烦她。
但她从没有一句怨言,练习了一天还要给我做饭,从来没有喊过累,这些我都看在眼里。
我感动的摸了摸她的头说:
“小楠,这段时间真是谢谢你了,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。”
彭依楠抹去眼角的泪珠,恋恋不舍的看着我,冲我摆了摆手说:
“说这些干什么,快走吧,飞机可不会等你。”
我想着很快就会回来,多余的客套话就不说了,冲彭依楠点了点头,上车离开了西武寺。
车子刚启动的时候,彭依楠还在后面大喊道:
“到家记得给我打个电话,一路平安!”
我握紧她昨晚给我写手机号的纸条,终于理解束飞当初愿意牺牲自己保全妹妹的心理,彭依楠要是我亲妹妹就好了。
地图给出的时间非常准确,一个小时不到司机就给我拉到了机场。
我本来想掏出100块钱付掉车费,但司机说只能平台上支付,这是彭依楠帮我预约的车,无奈只能先让她给我垫付一下。
现在还没到登机时间,我买了点面包和饮料,准备上飞机了再吃。
我最后检查了一下机票,随后去到对应的路口准备过安检。
这时候,我看到前面的安检员对一位老爷爷说:
“老伯,这管制刀具不能带上飞机的,如果实在需要的话,您可以去那边,让工作人员给您办理托运,很方便的。”
我心头一惊,无语的拍着额头,我居然把甘蔗刀要托运的事情给忘了。
就在我准备离开队伍前去托运时,又来了一位工作人员安检,带着口罩和帽子,只能通过头发看出这是个女生,但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我当时只是瞥了她一眼,并没有细看,结果她直接叫住我检查。
见身后那么多人等待,我想着先检查吧,大不了再听她说一遍同样的话,正好我还有些不熟悉流程。
令我没想到的是,她拿手上的机器在我身上扫描了一圈,当她扫到我的小包时,机器不出意外的响了起来。
可她就像事先有准备一样,在声音响起的那一刻按下了按钮,身后那些低头族甚至都没注意到。
我刚想问她托运的事情,结果她直接把我拉了进去,头都不回的给其他旅客进行安检。
我一脸懵逼的愣在原地,对她这波操作完全无法理解。
我看向她的背影,总感觉自己认识她。
正想走到侧边看的清楚一点,身后的工作人员朝我小声说道:
“先生,请不要挡在入口,安检通过后尽快往里走,八点的航班可以登机了,谢谢您的配合。”
我赶忙冲她点头,示意自己心里有数,最后看了安检人员一眼,转身朝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