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在过去的九年时间里,易中海他之所以会,把雨水每月那十块钱的生活费给贪了,绝不会是因为他易中海想要那十块钱。而是你秦淮茹老跟他易中海要钱,他易中海又因为要是少了工资,没法回家跟易大妈报账,所以就只能是把雨水的生活费挪给了你。”
有道理,逻辑很通啊!但是秦淮茹那是肯定不能承认的。
于是傻柱的话音一落,秦淮茹就是哭哭啼啼的说道:“柱子,柱子你说啥呢?柱子,姐现在都这么惨了,你怎么还能冤枉姐呢?呜呜呜呜!”
“哎呦喂,你个臭婊子秦淮茹,你可别再装了!咱四合院里的人谁不知道,那老易家的钱一直都是他易中海做主,易大妈只是个钱的保管员。所以只要钱是正当用途,易中海一句话,易大妈就会麻溜的掏钱,绝不会多问一句话。因此要是正当用钱,他易中海跟易大妈开口就是,有必要贪雨水每月那十块钱的生活费吗?”
“就是就是,易中海那人虽然心思花了点,但在钱这方面却十分的大方,街坊们家里要是遇着事,钱不凑手了,他易中海就从来没小气过。所以要不是被逼的万不得已,他易中海就绝不会去贪雨水那生活费。”
“对呀对呀,我看雨水那些生活费啊……。”
……
一遇着事儿,秦淮茹就是本能的卖惨装可怜,妄图用哭来蒙混过关。但现在已经混的人厌狗嫌的她,又怎么还可能骗到别人的同情呢?
于是秦淮茹这一卖完惨、一开始哭,街坊们就摆事实讲道理,说易中海肯定是为了她秦淮茹,才会去贪雨水那生活费的。
众口铄金、积毁销骨,秦淮茹根本就辩不过。因此自知自己一个人辩不过一群人的秦淮茹,对于街坊们的指责,她就一句话都不反驳,只在那儿一个劲的哭。
而见秦淮茹死猪不怕开水烫,派出所张所长就一脸讨好的跟傻柱建议道:“何院长,这个秦淮茹那是惯犯,我们派岀所和拘留所,她都进进出出多少回了。对于这样的人,普通询问肯定是问不出真话来的。所以还是由我把她带回派出所,交给我们专业的刑讯人员来问吧!”
挖草!张所长要把她带回派出所,用那种时代特色来问口供,这怎么行,这怎么行?
毕竟做为一个已经进过派出所、拘留所的“老炮”,秦淮茹可是尝过那种滋味,知道自己绝对杠不过十分钟的。
于是一听张所长说,要带她回派出所讯问,秦淮茹那是吓坏了,忙就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傻柱面前,向傻柱哀求道:“柱子,柱子你就饶了姐吧,姐是真没拿雨水的生活费。柱子,柱子你就饶了姐吧!”
“哼,秦淮茹,到现在你还敢说,你没拿雨水的生活费?秦淮茹,你有没有拿雨水生活费,这你自己心里清楚,我跟街坊们也明白。所以秦淮茹你一定要抵赖的话,那就让派出所的同志帮你端正态度吧!张所长,你把人带走吧!”
“诶好嘞!小陈小王,你俩把人押回派出所。”
“是”
见事到如今,秦淮茹还把他当傻子,傻柱那是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无情怼完秦淮茹后,就招呼张所长把秦淮茹带去派出所。
而就凭傻柱现在的级别和风头,张所长自然是唯傻柱马首是瞻。因此傻柱一下指示,张所长马上就是服从命令听指挥,让手下把秦淮茹带回派出所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