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院大会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,然而四合院里的暗流却才刚刚开始涌动。
贾张氏气鼓鼓地回到屋里,“砰”的一声狠狠地摔上了门,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:“什么东西!装什么清高!”
一进屋,她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,一把扯下围裙,“嗖”的一声扔到了炕上,那动作之快,仿佛那围裙跟她有多大仇似的。
她的脸涨得通红,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,嘴里的话像连珠炮一样往外蹦:“我们家秦淮茹好歹也是个初小文化的,进厂当个学徒工怎么了?非要考核,这不是存心刁难人吗?”
正说着,秦淮茹端了一盆热水走了进来,她小心翼翼地把水盆放在地上,然后轻声细语地劝道:“妈,您别急,招工简章上写了,家属工也要考核的,我明天就去厂门口看看……”
“看什么看!”贾张氏的三角眼猛地一瞪,打断了秦淮茹的话,“你当考核那么容易啊?没门路能考上?”
她越说越气,最后猛地一拍桌子,“我看啊,就是那个林默故意跟咱们作对!装什么大公无私?”
贾东旭蹲在门口,嘴里叼着一支烟,烟雾缭绕中,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。他闷声闷气地说道:“妈,您就别再唠叨了,我再找师傅看看有没有办法……”
然而,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贾张氏猛地打断:“你给我闭嘴!易中海也是个没用的东西,连这点事都办不成。”贾张氏转头怒视着他,骂道,“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!你媳妇要是能进厂,家里不就多了一份工资吗?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?”
秦淮茹站在一旁,低着头,不敢再吭声。她心里暗暗叹气,她太了解婆婆的脾气了,越是劝她,她就越来劲。所以,秦淮茹决定还是不要说话,等婆婆自己消气。
易中海背着手,阴沉着脸走进屋里。他的步伐有些沉重,仿佛心中有一股闷气无法发泄。一大妈见状,连忙迎上去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老易,会开得不顺吗?”
易中海重重地哼了一声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然后端起茶缸,仰头灌了一大口。然而,当他咽下那口茶水时,却突然皱起眉头——水已经凉了。他气得“咚”的一声把茶缸重重地放在桌上,愤愤地说道:“林默、何雨柱和豆爱国这三小子,简直太不像话了!完全不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!”
一大妈见状,无奈地叹了口气,轻声说道:“老易啊,他们毕竟是公家的人,说话自然有分量……”
“公家的人怎么了?”易中海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“在这四合院里,就得按照四合院的规矩来!他们今天当着全院人的面驳我的面子,以后谁还会听我的?”他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其中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一旁的一大妈见状,不敢再吭声,只是默默地给他换了一杯热茶,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他面前。易中海端起茶杯,轻轻吹去表面的热气,眯起眼睛,一边慢慢品尝着茶水,一边用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过了一会儿,易中海放下茶杯,缓缓说道:“等着瞧吧,这院里的事情,可没那么简单!”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决心,仿佛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。
与此同时,阎埠贵一回到家,便迫不及待地将阎解成拽进里屋,并迅速关上了房门。他的脸色有些凝重,压低声音对阎解成说道:“解成,你刚才听见了吗?轧钢厂招工考核的事情,你可得抓紧时间复习啊!”
阎解成一脸为难地挠了挠头,嘟囔道:“爸,我真的能考上吗?我听说这次考核挺难的……”
“难也得考!”阎埠贵突然瞪大眼睛,提高了音量,“你以为工作那么好找吗?靠花钱买?你知道现在一个正式工的名额值多少钱吗?至少五百块!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。
三大妈在一旁插嘴道:“老阎,要不咱们托托关系,看看能不能走走后门……”
“托什么关系?”阎埠贵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“何雨柱那小子,摆明了就是不肯帮忙嘛!咱们总不能硬塞钱给他吧?再说了,花钱买工作这种事情,万一被人给举报了,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!”
阎解成听了父亲的话,顿时苦着脸,一脸无奈地说道:“那可咋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