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国庆把拍卖号牌拍在紫檀木桌上时，翟芳芳正盯着五百万端砚皱眉。他刚拍下的民国算盘，让鉴定专家倒吸凉气——算珠竟是失传的紫砂老泥。

\"郑总，\"助理举着平板，屏幕上#郑国庆借古董洗钱# 的词条配着他蹲茶厂挑茶叶的偷拍，\"今晚好多人等着看笑话。\"

郑国庆头也不回地给翟芳芳套上刚拍到的绣鞋：\"让他们看。把聚变堆收益投大屏，让古董商看看什么叫'干净的钱'。\"

翟芳芳刚想吐槽鞋上的珍珠够买珠宝店，就看见台下有人举话筒要求\"查验资金\"。郑国庆突然牵起她的手走向拍卖台：\"在查验前，我想先拍一样东西。\"

全场寂静。投影屏亮起郑国庆的成长VcR，每个镜头都有翟芳芳：查账的侧脸、递水的背影、喂巧克力的瞬间……最后一帧定格在她偷拍的啃馒头照片，配文：从花光十亿到赚回三千亿，我最成功的投资，是你。

\"翟芳芳女士，\"他单膝跪地，掏出烫金账本，\"鉴于你审计了我所有'心动消费'，现提交《终身财务报告》。\"

翟芳芳翻开账本，第一页是泛黄的馒头收据，最后一页是三千万\"求婚预备费\"。此刻对手冲上台想抢账本，却被律师团拦下——他们手里握着对方偷税的证据。

\"知道为什么买这把算盘吗？\"郑国庆把账本塞进她手里，笑得无赖，\"账房先生说，真正的财富要一颗一颗算——就像我花十亿那年，只有你说'馒头分我一半'。\"

话音未落，水晶灯组成\"嫁给他\"的字样。翟芳芳看着灯光，想起他在茶厂说的话：比稀有益生菌更珍贵的，是和你一起挑过的茶叶。 她用账本敲他的头：\"郑国庆，你买二手计算器省下的八块八，够刻个'最佳算账奖'印章了。\"

郑国庆笑着抱起她，身后聚变堆收益曲线与烛光交相辉映。他知道，每一笔被标红的\"可疑消费\"，都是向她世界转账的情书。而现在，他终于用三千亿真心，在香槟与嘲讽中完成了求婚——至于看笑话的人？不过是筛掉的茶渣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