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芳芳愣住了：“二爷他……不是在考验我们吗？怎么还帮我们？”

郑国庆揉了揉她的头发，动作自然得像呼吸：“他啊，就是个死要面子的老狐狸。嘴上说考验，心里比谁都急着抱曾孙子。”

正说着，前方传来一阵骚动。几个穿着切尔西队服的球员簇拥着一个身影走来——正是刚刚结束热身的c罗。他看到郑国庆，先是一愣，随即露出职业性的微笑：“郑先生，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。”

郑国庆上前一步，用带着葡萄牙口音的西班牙语笑道：“克里斯蒂亚诺，我来兑现承诺了。”

c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：“你真的……”

“当然，”郑国庆递过一份文件，“大奥集团全资收购葡萄牙体育70%股份的意向书，附带一份为你量身打造的‘球员兼股东’合同。哦，对了，”他顿了顿，看向旁边目瞪口呆的翟芳芳，“还有一份特别条款——如果您能在明年的欧冠决赛前，帮我准备好一场‘特别的庆祝仪式’，报酬是……你现在年薪的十倍。”

c罗看着郑国庆，又看了看翟芳芳，突然笑了：“郑先生，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中国有句古话叫‘千金买骨’了。不过，这个忙，我帮定了。”他伸出手，与郑国庆握了握，目光带着深意，“尤其是为了这么美丽的女士。”

翟芳芳这才反应过来，脸颊爆红：“你们……”

郑国庆却不管她，拉着她就往球员通道外走：“走，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夜色中的斯坦福桥球场被灯光勾勒出梦幻的轮廓，球员们正在陆续退场，看台上的观众却迟迟不愿离开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郑国庆带着翟芳芳走上草坪，雨后的青草气息混着泥土的芬芳，格外清新。

“郑国庆，你到底要干什么？”翟芳芳有些不安，这里可是英超的主场，他们这样在草坪上走，随时会被拍下来。

郑国庆没说话，只是牵着她的手，走到中圈弧附近。突然，全场的灯光暗了下来，只有一束追光灯打在他们身上。紧接着，球场的大屏幕亮起，开始播放一段视频——

是郑国庆刚继承十亿时，在更衣室啃馒头的样子；是他第一次买下训练馆时，队友们震惊的表情；是他收购夕阳产业被嘲讽时，嘴角那抹不屑的笑；还有……无数个翟芳芳不知道的瞬间，他在办公室熬夜看报表，在会议室舌战群儒，在深夜的电话里，轻声问小陈：“翟小姐今天又加班了吗？给她点份热牛奶。”

视频的最后，是二爷的声音：“臭小子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。喜欢就去追，别学你老子当年磨磨唧唧！”

翟芳芳捂着嘴，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。她看着屏幕上那个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郑国庆，看着他眼中从未改变的炽热，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一步步沦陷。

这时，c罗抱着一个巨大的礼盒跑了过来，递给郑国庆，还挤眉弄眼地比了个“加油”的手势。

郑国庆深吸一口气，单膝跪地，打开礼盒——里面不是钻戒，而是一个被擦得锃亮的足球，上面用钻石镶嵌着一行小字：“从更衣室的馒头，到你无名指的戒指。”

他抬起头，眼神比伦敦的星光还要璀璨：“翟芳芳，我知道我这人毛病多，有时候还挺混蛋。但自从遇到你，我才知道，原来钱真的买不到很多东西，比如……你皱眉头时我想替你抚平的冲动，比如……看到你低血糖晕倒时，我想把全世界的巧克力都给你的慌张。”

他顿了顿，从足球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，打开，里面是一枚设计简约的钻戒，戒托是两个交缠的足球图案：“我郑国庆，没什么文化，也不懂什么浪漫。但我能给你的，是我所有的一切——三百万亿的遗产，大奥队的冠军奖杯，还有……往后余生，每一个清晨和黄昏。”

“翟芳芳，你愿意……”

“我愿意！”翟芳芳猛地扑进他怀里，眼泪砸在他的西装上，却带着止不住的笑意，“郑国庆，你这个傻子！谁让你用足球装戒指的！”

郑国庆紧紧抱着她，闻着她发间的清香，忍不住笑出声。他抬头看向看台，那里不知何时站满了大奥队的球员和员工，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发光的应援牌，拼成了“郑翟永恒”四个大字。

突然，看台上爆发出巨大的欢呼：“在一起！在一起！”

c罗拿着话筒跳到中圈：“女士们先生们，让我们恭喜郑国庆先生和翟芳芳女士！同时，我宣布一个好消息——从今天起，我，克里斯蒂亚诺·罗纳尔多，将正式加盟……葡萄牙体育！”

全场沸腾。

郑国庆低头，吻去翟芳芳脸上的泪水，轻声道：“以前总觉得，花光十亿是这辈子最大的挑战。现在才知道，最难的是……如何用一辈子的时间，让你每天都笑得像现在这样开心。”

翟芳芳破涕为笑，捶了他一下：“油嘴滑舌。”但指尖却紧紧攥着那枚戒指，仿佛握住了全世界。

雨不知何时停了，伦敦的夜空露出一弯月牙。斯坦福桥的灯光下，神豪与他的财务总监，终于在亿万观众的见证下，写下了属于他们的，最浪漫的“消费凭证”。而远处的VIp包厢里，二爷看着屏幕，哼了一声，偷偷抹了把眼角：“臭小子，总算没让我失望。”旁边的律师低声问：“二爷，那陈氏集团那边……”

“陈氏？”二爷呷了口红酒，眼神锐利如鹰，“从他们动我孙媳妇心思的那一刻起，就该想想，怎么从福布斯排行榜上消失了。”

夜风吹过球场，带着香槟的甜香和爱情的味道。属于郑国庆和翟芳芳的故事，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