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更不礼貌的是这个。\"郑国庆点开手机里的卫星图像，撒哈拉沙漠中赫然出现巨大的汉字\"牛\"，\"我的光伏电站今天并网，电价是你们的十分之一。\"他突然凑近，闻到对方领带夹里若有似无的玫瑰香水味，\"就像我知道您夫人每周四都去唐人街买豆瓣酱。\"

三小时后，翟芳芳冲进纽约证交所时，郑国庆正把量子基金的启动资金——十亿美金现金，堆成金字塔形拍照。大屏幕上，道琼斯指数因\"神秘东方资金\"注入暴涨千点，而陈峰表哥的破产声明正以弹幕形式滚动播出。

\"你疯了？\"她抢过他手里的汉堡，却发现包装纸印着孤儿院的地址，\"这些钱够买300个好莱坞制片厂！\"

\"嘘。\"他捂住她的嘴，指了指直播镜头——三百万江城网友正在观看\"郑总教华尔街精英吃热干面\"的真人秀，\"知道我为什么要做空华尔街吗？\"他从西装内衬掏出张泛黄的照片，年轻时的郑母站在纽交所门口，怀里抱着婴儿，背景墙上的玫瑰暗纹和翟芳芳的项链如出一辙。

警报声突然响起，SEc探员踹开大门：\"郑国庆！你涉嫌操控市场...\"话没说完就僵住——直播画面里，郑国庆正把牛肉面分给流浪儿童，阳光透过证交所穹顶，在他后背映出巨大的\"牛\"字阴影。

翟芳芳看着他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烧伤疤痕，突然想起二爷日记里的记载：\"老李头说，能在华尔街用泡面桶赚到十亿的人，才配继承玫瑰暗纹的真正遗产。\"

\"所以这一切...\"她的声音发颤。

\"是传承，也是考验。\"他替她戴上定制的金镯子，内壁刻着孤儿院的坐标，\"就像我知道你故意算错的那十亿，其实是给山区孩子买的足球奖学金。\"

窗外突然下起玫瑰花瓣雨，郑国庆的黑卡弹出新通知：【您购买的华尔街地标建筑发现地下金矿，估值翻万倍。】他随手删掉，低头吻住她：\"翟总监，看来我们得把婚礼场地改到纽交所了——顺便让巴菲特当证婚人。\"

而此刻的陈峰表哥，正蜷缩在破产法庭的角落，手机里循环播放着郑国庆在直播里说的话：\"金融和足球一样，不是零和博弈，是让每个草根都能在绿茵场上，吃到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。\"他猛地抬头，法庭外的电子屏上，郑国庆正抱着翟芳芳旋转，身后是用泡面桶搭成的\"LoVE\"字样，在华尔街的夕阳里闪着奇异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