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

宁春璇都习惯了，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：“他之前接了电话，说他有位学生开了家雕塑工作室，有些杂事想请他帮忙参谋一下，不好意思啊，都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顾繁摇摇头，“凌教授这是很受学生喜欢。”

“可不是嘛，他在学校都快成那帮孩子的爹了。”

宁春璇说着，有些欲言又止，还是开口道：“待会等素茗回来，我就送她回精神病院，今天实在是打扰了。”

“这么急吗？宴会上有晚餐，可以吃过了再走的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

宁春璇此刻很坚决，“已经打扰很久了，素茗出来的时间也很长了，该回去了。”

“...好吧。那我让车在外面等着，时间晚了，送你们回去我才放心。”顾繁道。

“谢谢。”

宁春璇说完便走到宴会外面的休息区坐着等待。

即使她知道洛萤是自家女儿的同伴，也没有多说多问什么。自家女儿身份特殊，生活和工作保持界限是最基本的。

“那位...是精神病院的医生？”

洛萤盯着宁春璇走远的背影。

d1m成员之间，并不讨论自家的事，她们只讨论当下女团里的事。除了沈铉安没有亲人这件事，崔冉背地里告诉过她们五个，避免她们无意说其痛处，其余的人，她们之间并没有详细的了解，她们的家人，也都不会掺合。

“她是协助精神病院做治疗的心理医生。”顾繁道。

“这样啊...”

洛萤回想着刚才顾繁和宁春璇提到的凌教授，若有所思。

或许是因为身边姓凌的并不多，她想到了同样姓凌的凌霜寒。

滋——

手机消息。

李珠润 :『你爷爷忽然大办寿宴，是你的意思？』

顾繁拿起手机看了一眼。

意料之中，毕竟李珠润向来很精明，他刚才那么明显地让阮素茗开口，平息事情，怎么看都是别有用意，李珠润大概就是好奇他帮阮修德的原因，才想到了这一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