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千柔，你心情很好？”
顾繁也察觉到了赵千柔今天这一点细微的变化。
换了平时，赵千柔可不会建议他去吃什么好吃的，交流也通常是‘好的少爷’、‘我明白’、‘没问题的’...之类的服从性回答。
“我...”
赵千柔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，“我只是看到少爷有够没精神的，所以急着想让少爷开心起来。”
“噢...”顾繁没有多想，小口地咬着早餐欧包。
赵千柔在每一个红绿灯，车子停下的时候，都光明正大地看向车内后视镜。
像欣赏什么上天的艺术品般，看着顾繁漫不经心地吃东西，刷手机。
顾繁有一点没有说错。
她今天心情真的很好。
但不只是因为顾繁，而是因为顾言若。
虽然昨晚她离得远，没有设备辅助，她没有听到顾繁和顾言若的谈话内容，但她看到了顾言若看向顾繁的眼神，她看得清清楚楚。
那样的眼神...没错了。
如果真的是她猜想的那样，顾言若对顾繁揣着那样恶劣肮脏的心思...
那她不得不佩服顾言若的胆大和疏忽，这种本该拉上窗帘的事，居然被她看到了，而且在此之前还威胁着让她来监视顾繁。
赵千柔想到这里，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关于顾繁的感情上，有了一个很大的筹码。
她看着车内后视镜的顾繁，不易察觉地微微扬起嘴角。
顾言若啊顾言若...
不到最后，谁威胁谁，可真说不准。
...
“少爷，到了。”
赵千柔把车子停在拍摄基地外面，嘱咐道：“少爷没有睡好觉，这里设备很多很乱，您要小心一点不要摔倒，我会在外面守着。”
“知道了。放心，我已经打起精神了。”
顾繁又把吃欧包剩下的纸留在了车上，还有擦过嘴的纸，堆了一小堆在后座。
赵千柔习惯性地去后面收拾起来，装在袋子里，然后到能看到顾繁的地方，目不转睛地守着。
顾繁走到里面，很多工作人员已经把拍摄的环境准备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