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星：“唔~”

“巴兰的诡计是美人计，他让磨押女子来勾引我们的子民和士兵，他的诡计得逞了！因为你没有杀死他！”乌利尔责怪道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。”小星我了个半天，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
“唉~”加百列叹了口气，祂继续说道：“既然已经发生了，我们只能弥补。”

“怎么弥补？”乌利尔问道。

小星：“总不能吞并磨押吧？”

乌利尔把酥肉塞进嘴里，咀嚼的动作活像在啃小星的脑袋：“你以为这是小孩子玩泥巴？说占就占？”她喷出的碎屑在圣光里闪闪发亮，有几粒粘在了小星鼻尖上。

加百列的表情像是同时看到了撒旦跳踢踏舞和米迦勒织毛衣：“小星，你知道摩押有多大吗？”

“大概...这么大？”小星张开双臂比画了个毫无意义的尺寸，心里却在疯狂回忆初中地理课上模糊的中东地图，该死，早知道当初就该认真听讲而不是在课本上画天使大战外星人。

小星偷偷翻了个白眼，用手指弹走鼻尖的残渣。

这些老古董天使脑子里装的都是石头吗？

他清了清嗓子：“听着，既然巴兰能用美人计腐蚀我们的士兵，说明摩押人早就想搞事情了。”

小星模仿着加百列常用的布道手势，“与其等他们搞破坏，不如我们先……”

“先发动战争？”加百列的声音突然冷得像西伯利亚寒风。

小星这才注意到祂的羽翼边缘开始泛起冰蓝色的微光，圣所温度瞬间降了十度。

他下意识裹紧了袍子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踩到了雷区。

“不是战争！是……呃……特别军事行动？”小星急中生智搬出现代词汇，说完就想咬自己舌头……这解释简直越描越黑。

乌利尔的眼神已经危险地眯了起来，右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腰间的火焰剑。

加百列突然叹了口气，羽翼光芒恢复正常：“小星，主教导我们要爱邻如己。”

“可摩押人先使阴招！”小星不服气地跺脚，“他们派美女勾引我们的士兵，这算哪门子‘爱邻如己’？”他学着加百列的语气，夸张地挥舞手臂步道的模样和平时的炽天使一样。

圣所突然安静的可怕，小星这才发现乌利尔和加百列都在用某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他……就像人类看自家拆完沙发还一脸无辜的哈士奇。

“怎么了？我说错什么了？”小星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。

“铮！”

小星感觉后颈的羽毛都竖起来了。

乌利尔眯着眼，额角青筋暴起，手中已经不是酥肉，而是拔出了腰间的白刃，刚刚反射出三指寒芒，加百列就按住了祂的手背。

加百列劝道：“问题不在于摩押人做了什么，而在于我们应当如何回应。”祂将乌利尔的剑收回鞘中，剑柄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，“以暴制暴只会让仇恨循环。”

“那怎么办？”小星抱着手，警惕地看了看大天使乌利尔，最后调侃道：“总不能给我们的士兵人手发本《抵御诱惑指南》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