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老爷给个活路。”
吴管家带着吴棠澈一起跪了下来。
“就让她顶替风花的位置在书房做个丫鬟可好。”
江峰话是对着吴管家说的,可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吴棠澈。
“谢老爷。”
吴棠澈立马谢恩。
“这个吴姓不好听,以后就叫你棠澈可否。”
“一切听老爷的。”
棠澈顺从地答应,甚至激动得两颊微微泛红。
这可让江峰更加移不开眼了,棠澈便这么留在江峰的书房。
但他此时是正在为皇帝办事,因此十分谨慎,派人特地去查了棠澈。
还好钱妈妈办事周全,特地扫去了狐雨的消息,江峰能查到的也只有棠澈曾经在那边生活过,后来只剩孤生一人便离开了那个地方,倒也算和吴管家说的相符。
一晃两个月过去了,除了盯梢之外,沈言昭没有其他举动。
每日不是在府中教灵犀读书写字便是与雪姨娘一起看戏下棋。
她也渐渐掌握了江峰进出府的规律,一般是戌时从府中大摇大摆去望月楼喝酒,辰时回来一直睡到午时,然后在书房处理公务。
棠澈没有进府前,江峰虽说是午时起,戌时出,但实际中间的时辰并没有在府里。
但在棠澈进府后,这个时辰便和她混在一起。
时间久了,棠澈又太缠人了,进府逐渐觉得力不从心,悄悄让吴管家出去寻了些重振雄风的药。
棠澈趁机将五石散混在他的药中,江峰渐渐离不开这碗药。
一贴都喝完了,沈言昭便没有继续给棠澈五石散。
没有五石散的江峰整日坐立难安,抓耳挠腮。
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,每日喝的那些没有掺料的药始终不得劲。
棠澈将他的情况与沈言昭说了。
“老爷此时已经完全沉溺其中了,近几日没有服用,我都要在床上按不住他了。”
沈言昭这才拿出一副新药给她。
“这又是两个月的量,你自己斟酌的用,让他得到但是不能满足。”
“奴知道了。”
棠澈拿了药又回去了。
苍山给沈言昭叫的人在棠澈离开后也到了。
“属下石三。”
“属下地支。”
二人跟在苍山后面来见沈言昭。
“都起来吧。”
沈言昭的眼神扫过二人,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石三你代替苍山去盯着金矿。”
“是。”
来的路上苍山已经给二人说了目前的情况,因此石三领了命后边一刻不停地前往金矿所在地。
“苍山,如今那些金矿还在源源不断地向萧山的山洞里运吗?”
“回小姐,十日前便停止了,余下的凡是开采出来,便被送到了冶炼的地方。”
“你去找李镖头,将山中藏着的金矿拉到车上用粮食填满盖住送到我哥那里去。”
“是。”
苍山也走了出去,只剩的地支还留在房间中。
在江峰被贬的这几个月中,沈言昭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。
他不去上朝,那安插在他身边的小厮便都得不到朝堂上最新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