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渊望着陈庆之的船队,护心镜里,映着他白袍的剪影、五女的护民纹,忽然轻笑,声如长江的晨钟:“陈兄此去,”“当让南洋诸国,”“知我护民者,”“不光能战,”“更能,”“共荣。”
陈庆之的船队,在晨雾中缓缓启航,白帆上的“白袍·苍狼”双纹,逐渐化作江面上的小点。苏绾的机关匣,忽然射出道蓝光,为船队照亮了珊瑚礁密布的航道。冯妙晴的狼嚎,惊起了群群江鸥,它们竟排成“一路顺风”的队列,飞向远方。
苏绾望着远去的白帆,腕间的“寒梧镯”,与陈庆之的“云纹”戒,发出清越的共振。她忽然明白,有些离别,不是终点,而是护民者的羽翼,正在伸向更广阔的天地——当长江的水师能航向大洋,当胡汉的智慧能照亮南洋,这天下,才真正算得上“大同”。
“苏姑娘,”宇文渊的声音,忽然在身后响起,护心镜的光,与她眼中的释然,共同在江面上,投出“天下为家”的倒影,“待孤一统天下,”“便与你,”“驾舟出海,”“去看,”“加勒比的,”“永恒烈日。”
苏绾的指尖,轻轻勾住他的小拇指,机关匣的齿轮声,混着远处的琴音,织成了首跨越山海的歌:“好,”她的声音,如江面上的琉璃光,“但灵珊说了,”“要先去,”“火山岛,”“烤鲛鱼肉。”
是日,长江头的码头上,宇文渊与五女目送着陈庆之的船队,直至白帆化作天边的星子。苏绾的机关匣,正在记录船队的航迹,王若雪的算筹,算出了他们抵达南洋的吉时,冯妙晴的狼首骑,已在江边立下“望海碑”,陆灵珊的剑穗,系着陈庆之送的“南洋贝壳”,崔秀宁的琴音,为这场远航,奏出了《大航海曲》的序章。
宇文渊的破虏戟,此刻,戟穗上多了缕陈庆之的白袍丝线,与五女的护民纹、船符的光芒,共同在晨风中,舞成了护民者最辽阔的,最无畏的,远征之旗。他知道,当陈庆之的船队在南洋扬起“护民”的旗帜,当不同肤色的人能共饮“共荣酿”,这天下,便真的有了“海纳百川”的胸怀。
晨雾漫过长江头时,宇文渊一行已转身离去。但他们的身后,江面上的“白袍·苍狼”双纹,正与护心镜的光、五女的护民纹,共同在阳光下,绘出了护民者永不褪色的,远征的,梦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