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渊忽然解下腰间的“破虏短戟”——那是用破虏戟残铁铸造的信物,戟身上刻着“悬壶济世”四字,与护心镜的“护民”纹,发出共振:“此戟可号令天下医士,”他的声音,如晨钟悠扬,“望你等,”“以毒为刃,”“以民为天。”
接过短戟的弟子,忽然浑身剧震——戟身的鲛人纹,与他腕间的“毒咒”印记,竟发生净化反应,露出下面的“医”字刺青。他忽然痛哭流涕:“弟子曾是药王谷弃徒,”“因恨入毒宗,”“原来,”“医圣血脉,”“从未断绝……”
陆灵珊的惊鸿剑穗,忽然缠上萧雪的手腕,剑穗的鲛人绡,与她的流云袖,织成“胡汉同医”的合纹:“灵珊见过加勒比的巫医,”“却没见过,”“用毒救人的,”“悬壶宗。”
崔秀宁的指尖,抚过古镜石的“磨镜”刻痕,琴音轻响,竟让镜面显形出“悬壶济世”的全息图:“此镜可照见人心,”她的声音,如艾草的药香,“今后悬壶宗的弟子,”“需在此镜前立誓,”“永不违‘护民’初心。”
更鼓初响,古镜石的镜面,忽然映出五女与宇文渊的倒影,他们的护民纹与短戟的“医”字,共同组成了“寒梧悬壶”的徽记。苏绾的机关匣,自动生成了悬壶宗的“毒理药典”,王若雪的算筹,算出了毒经与医经的共通处,冯妙晴的狼首刀,在石台上刻下“胡汉同医”的盟誓,陆灵珊的剑穗,系上了悬壶宗的“药葫芦”标记。
宇文渊望着台下的弟子,见他们黑袍上的“赤斑”图腾,已被萧雪的药雾洗成“药葫芦”纹,忽然轻笑,声如磨镜台上的风。他知道,这场毒宗归附,不仅是势力的收编,更是护民理念的胜利——当“毒”能化作“药”,当仇恨能转为守护,天下便再无不可渡的劫。
暮色漫过磨镜台时,悬壶宗的弟子已重整旗鼓。他们的新袍上,狼首与药葫芦合纹,短戟与毒囊并列,萧雪的“流云医经”竹简,被供在宗内的“医圣阁”。而在古镜石上,新刻的“以毒护民,胡汉同心”八字,正与宇文渊的护心镜、苏绾的机关匣,共同迎接东方的星辰。
晨雾漫过衡山时,一支悬壶宗的医队已启程,他们的药箱上,狼首与“悬壶”纹交相辉映,冯妙晴亲自为他们配备的苍狼骑战旗,在风中猎猎作响。宇文渊望着他们的背影,护心镜里,映着萧雪发间的银铃、苏绾调试血清的侧影、五女的护民纹,忽然明白,所谓悬壶济世,从来不是一人一方的孤勇,而是让所有力量,都能在“护民”的大旗下,绽放出最璀璨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