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渊的护心镜,映着沙盗首领的瞳孔——那人的眉骨高耸,耳尖微尖,竟与苏绾的鲛人特征,有几分相似。他的破虏戟,此刻,正指着对方兜鍪上的“断水”旗:“你可知,”戟尖的鲛人纹,与对方颈间的鱼骨项链,发出共振,“此戟上的,”“海天纹,”“为何而刻?”
沙盗首领忽然下马,以鲛人“海天礼”单膝跪地,弯刀的刀背,叩击自己的护心镜:“黑风部,”他的声音,混着激动的颤音,“拜见,”“海天共主,”“护民者。”
苏绾的机关匣,忽然发出长鸣,匣盖自动弹开,露出半卷羊皮纸——那是她在敦煌石窟发现的“天机阁”手记残页,上面的“鲛人东渡,护民为天”八字,此刻,正与沙盗首领的鱼骨项链,形成光影重叠。她的指尖,抚过对方耳尖的鲛人痕:“你们是,”喉间发紧,“千年前,”“留在西域的,”“鲛人分支?”
沙盗首领抬头,月光照亮他琥珀色的瞳孔:“海天共主的戟纹,”他的指尖,划过破虏戟的“鲛人控水”图,“是我族,”“代代相传的,”“护民印记,”“当年天机阁始祖,”望向苏绾,“率鲛人部东渡,”“曾在此地,”“埋下,”“护民的,”“地脉眼。”
宇文渊忽然明白,为何苏绾的机关术,能与西域的沙盗图腾共鸣——原来,早在千年前,鲛人便已在丝路,种下了护民的种子。他的破虏戟,此刻,不再是单纯的兵器,而是连接胡汉鲛人、贯通东西的,护民之钥。
“起来吧,”他的声音,混着地下河的涛声,“从今往后,”“黑风部,”“可入寒梧商团,”“共享,”“丝路的,”“水与光。”
沙盗首领忽然落泪,那泪水,竟在沙地上,显形出“共荣”的纹路:“小人有眼不识海天共主,”他取出腰间的“断水令”,掰成两半,“愿以黑风旗为誓,”“永护,”“胡汉鲛人的,”“通商路。”
是夜,月牙泉的新泉眼,在月光下,显形出鲛人尾与寒梧叶的合纹。苏绾的机关匣,记录下地下河的地脉频率,王若雪的算筹,在《水经注》残页,补上“鲛人护泉”的注脚。宇文渊的护心镜,映着沙盗们拆除“断水”旗,换上“寒梧”旗的身影,忽然轻笑,声如泉眼的叮咚——他知道,这条贯通东西的丝路,从此,不再是流血的商道,而是,护民者用情与信念,织就的,共荣之河。
晨雾漫过月牙泉时,沙盗首领忽然指向西方,那里的沙丘上,隐约可见用鲛人语刻的“天机阁”路标。苏绾的机关匣,再次发出蜂鸣,匣内的手记残页,竟自动补全了新的文字:“当海天共主的戟光,照亮月牙泉的地脉,鲛人东渡的真相,将在波斯的‘天空之城’,重现人间。”
宇文渊望向西方,破虏戟的鲛人纹,此刻,正与初升的朝阳,形成完美的共振。他忽然握住苏绾的手,五枚玉佩,在晨风中,撞出清越的响——那是护民者的心跳,是丝路的驼铃,是,即将揭开的,鲛人东渡的,千年之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