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说是你的女人了。我冯建宁哪能这么缺德。误会,误会……”
冯建宁赶忙给自己倒了杯酒,
“兄弟,这杯酒我干了!我赔罪!怪我冯建宁说话口无遮拦!我干了!”
冯建宁说完,一饮而尽,又道,
“严董,这阵子多有打扰了,多谢款待……”
冯建宁走的时候,意犹未尽的看了她一眼,高香寒心里的怯,放下了一半。
事到如今她是看明白了:严寒只要有句话就可以了。
他只要承认她是他的女人,冯建宁自然就不敢造次了。别的不用多说,也不用多做。
所以,她和他的戏算是演完了。
有严寒的话摆在那里,冯建宁近期肯定不敢对她怎么样了。
她可以离开博兰卡了。可她不想离开。
她的脑子里是最近在博兰卡一段一段的甜蜜,她贪恋这样的幸福。
她也才意识到她是一直喜欢严寒的。
她的身体说不了谎。她排斥温怀慕的亲密行为,却在严寒教她打台球的时候仍旧面红心跳,产生了渴望。
可是“我想留下来”这几个字,她说不出口,她没脸说。
严寒没有赶她走,也没有留她在博兰卡的话语或者暗示。她还是抱有一丝希冀,没有立刻离开。
可是有天晚上,她看到了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来了博兰卡,那个女人和严寒一起在客厅耳鬓厮磨,窃窃私语,她很清楚得看见严寒搂着她的腰,亲手喂了她一杯红酒,那个女人还坐在他的腿上,轻吻了他的额头,然后两人一起进了主卧……
那天晚上,她在侧卧哭了一夜,无眠,痛苦。
第二天早上,她看见那个女人一脸柔媚的离开了他的主卧,严寒一脸的餍足,正从卧室里出来,她红着眼睛过去问严寒,
“严寒,你昨晚和那个女人睡了吗。”
她看见严寒讥讽得笑了笑,摸了一根烟抽,把烟气吐在她的脸上说,
“对。我和她睡了。
高香寒,我严寒不缺女人。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,都有。别他妈以为离了你,我就不能过活。你看看那个女人,哪里不比你好。人家床上也比你放得开,叫得比你好听多了。怎么?你吃醋了吗。不应该吧。你不是爱着温怀慕吗。要爱他一辈子吗。”
高香寒的心里是撕心裂肺的痛,面上还是强装着,
“你是故意气我的,对吗。你是装的吗,对吧。严寒。”
她听见他的冷笑声,又看见他突然脱了他上半身的衣服,裸着肌肉,她看见了他身上的一个个唇印……
她的心里全是泪,听见严寒凉薄的口音,
“高香寒,别把自己位置放得太高。不是你说的吗:我们错过了。戏已经散场了,你也该清醒了。当初是你要死要活得离开我,甚至以命威胁。我成全了你和那个狗男人。
还有,我有女人了,为什么要装给你看?又为什么要气你。你脑子里想什么呢。别他妈以为全世界只有你高香寒一个女人。我给你说过:你在我心里,早死了。
要不是为了林林,我他妈不会陪你应付冯建宁!你现在这副可怜样,还是留给你的温怀慕看吧。
高香寒,吴见山和肖宁在我之前,我没法计较。可是温怀慕不行,你在我这里,就是背叛。所以,别他妈的装情深了。你给我绿帽子还不够多吗。我玩几个女人怎么了!!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!”
高香寒忍着眼泪,她想这世界并不是我喜欢你的时候,你也恰巧喜欢我,我不爱你的时候,你也刚好放弃我。我回头去找你的时候,你也还在等我。如果真的是这样,她和严寒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他们还有各自的倔强和高傲横在中间,无数次的尝试,总是在错过,他们都累了。戏真的该散场了。
她最终想了想说,“严寒,你多注意身体。最近冯建宁的事情,还是谢谢你。我也不打扰了,明天就搬走。”
语落,严寒突然单手把她扛到肩上,扔回主卧床上,解了腰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