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苡柔瞪他:“不可以!陛下这样是昏君。”
“昏君就昏君。”他低头晗住绵软耳垂,“反正朕只昏你。”
“日后孩子们也不许分走你的注意力——除非他们能帮朕批奏折。”
“陛下走!臣妾不理你了!”
“看来还是不够!”焱渊恶劣一笑,“啪!”猛地一把抽掉玉带,龙涎香混着侵略性的气息压下来……
“狐媚子!朕有得是力气和手段让你乖!”
兔贵妃悄咪咪的蹲在香案后准备偷看,被焱渊冷眼一扫:“再看,把你炖了!”
兔贵妃哼了一声,蹦跳出去,小气,兔兔马上成亲,不得学学吗?
云影在殿外探头:“陛下,墨凌川的坟还挖吗?”
焱渊欺负着怀中人:“先留着,等朕哪天心情不好再刨。”
晨光熹微
姜苡柔朦胧转醒,腕间忽觉凉意。
抬手便见一尾金链缠绕,细若游丝的链身缀着星子般的碎玉。
足踝处绯红流苏金铃随着动作轻响,衬得雪肤透出薄绯。
“陛——下!”她抬脚就踹,金铃乱颤间露出昨夜未消的红痕。
焱渊正系着龙纹腰封,闻言回首,理直气壮道:“朕又没真锁你。”
指尖勾起一缕流苏把玩,“西域进贡的软金,戴着...”目光扫过那些斑驳的齿印,喉结微动,“...好看。”
姜苡柔莞尔坏笑,葱指扯了扯金链,铃铛清脆一响,薄纱下雪肤若隐若现。
她斜倚锦绣堆,眼尾还染着残红:“陛下~”
这一声唤得风情万种,足尖故意蹭过帝王腰间玉带。
“陛下,该早朝了。”全公公的声音在殿外响起。
焱渊猛地擒住姜苡柔作乱的手腕,“柔柔...”
薄唇擦过她耳垂,嗓音哑得危险,“再撩拨朕,今日早朝就改成'观摩帝妃恩爱'。”
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深吻过后,焱渊起身时故意拽了下金链。
看着他的心尖宠跌进锦被里眼波潋滟的模样,帝王抚着唇冷笑:“等朕回来...再教你什么叫'以下犯上'。”
午膳后,祤坤宫
林嫔凑近,压低声音:“娘娘,您真甘心让皇后白捡个公主?她如今仗着三公主,愈发得意,接连和陛下请了好几道旨意优待三公主。”
宁馥雅冷哼一声:“陛下既已下旨,本宫还能如何?再优待又如何?不过是个丫头片子,本宫才不稀罕!”
嘴上说着,眼神却阴郁地瞥向坤宁宫方向,她还不知道抱孩子是什么感觉呢!
林嫔轻笑,递上一盏茶:“娘娘宽心,嫔妾听闻......三公主身子娇弱,极易过敏。”
意味深长地顿了顿。
宁馥雅眸光一闪,捏紧茶盏:“哦?”
林嫔压低嗓音:“若她突发急症,陛下必定怪罪皇后照料不周......到时候,抚养权花落谁家,可就难说了。”
宁馥雅唇角缓缓勾起,眼底闪过一丝狠意:“你说的......倒有几分道理。”
林嫔趁热打铁:“嫔妾还听说,坤宁宫的花圃近日新栽了几株西域奇花,花粉最易致敏......”
她从袖中取出一小包粉末,推至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