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老太太一边敲着拐杖一边嘟囔。
傻柱苦着脸,“奶奶,您别添乱了,再这么唠叨我都要疯了。”
“我不行,你不把她娶回来,我就一直唠叨!”
聋老太太坚持己见。
“傻柱啊,我觉得春梅真的很合适,你叔找她找了好几天呢,以后再想找这么好的可不容易了。”
一大妈在一旁帮腔。
这三人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,让何雨柱头疼不已。
“好了好了,我尽量试试看。”
何雨柱无奈地回应道。直到这时,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才满意地露出笑容,这才是他该有的态度。
……
“等等,等等,我还没说完重点呢。”许大茂急忙拉住王春梅。
“赶紧说吧,我时间很紧。”
“我说啊,傻柱喜欢隔壁的秦淮茹。”
许大茂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“秦淮茹?那是谁?”王春梅疑惑地问,但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了之前看到的那个洗衣的女人。
“你刚搬进来时,见到过一个女人在院子里洗衣服吗?那就是秦淮茹,傻柱对她有意思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有啥证据吗?”
王春梅半信半疑,毕竟傻柱刚才看秦淮茹的眼神确实有点痴迷,但正常来说,邻里之间不该是这样的感情。况且秦淮茹长得确实很漂亮,傻柱喜欢她也合情合理。
不过,秦淮茹已经有孩子了,而且孩子看起来不小了。
王春梅立刻想起了刚才来何家要肉吃的小男孩。
“证据?那我得跟你详细讲讲。”
“傻柱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师,对吧?”
王春梅点头,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。
“那些厨师啊,总爱顺手牵羊,从厂里带饭盒回家,你知道这事吧?”
王春梅又点点头,这事儿厂里人尽皆知,只是通常只有资深师傅才会这么做,其他人鲜有这种行为。
“傻柱几乎每天都往家带饭盒。”提到这事,许大茂就皱眉,语气充满不屑。
他认为这种行为非常可耻,对浪费工厂资源的人深恶痛绝。他自己下乡时也会收些土特产,但都是乡亲们主动给的,不得不收。
如果站在傻柱媳妇的角度,王春梅能理解这种行为。
“可是傻柱自己吃得并不多,那些饭盒到底去哪儿了?”
许大茂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,将难题抛给王春梅,让她自行猜测。
王春梅沉思片刻,起初她并未想到,但随即意识到许大茂同时提到傻柱和秦淮茹,或许……
“莫非是给了秦淮茹?”
说出这句话时,连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。
怎么可能呢?秦淮茹仍是别人家的媳妇,傻柱怎会将饭盒递给她?
“没错,你答对了。傻柱的饭盒正是给秦淮茹的。”
王春梅满脸惊愕,“你们院里没人对此表示异议吗?这不太妥当吧。”
“有何不妥?提醒你来跟傻柱相亲的人是一院之长,那位老太太更是院里的权威,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。至于她们对傻柱的态度……你若稍加留意,便能察觉端倪。”
“秦淮茹的丈夫可是易中海的弟子。”
“易中海认为此事源于傻柱的善良,愿意帮忙。你觉得院里还会有人多嘴吗?”
许大茂语气从容地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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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到这儿,易中海独身一人,聋老太太无亲无故,傻柱的父亲早已离家,他们都依赖傻柱养老。哎呀!”许大茂忽然想起什么,“傻柱的妹妹你也未见过,身形瘦弱如猴子,即便如此,傻柱也不愿留饭盒给她。”
王春梅听罢,内心充满疑惑,这描述过于戏剧化,应不至于如此。
“你们刚用餐时,是不是有孩子向你们讨肉吃?那是秦淮茹的儿子,但他与傻柱关系甚笃,傻柱总是把自己的好东西分给他。好好想想吧。”许大茂说完便沉默,任由王春梅自行领悟。
至此,王春梅对许大茂的话已深信不疑。
此前何雨柱给那孩子肉时毫不吝啬,若非她在场,他恐怕真会全盘相赠,确实令人咋舌。
许大茂忽然想起一事,补充道:“连亲妹妹都不如外人,这种人能有什么好?”
无论如何,此刻王春梅已在心底判了傻柱的死刑。
他们之间,再无可能。
这傻柱确实让人失望,早知如此,自己就不来相亲了。
但不来的话,又怎会知晓真相?
“行,我明白了,多谢你。”王春梅浅浅一笑。
她并未将计划告诉许大茂,只是简单致谢。
许大茂急了,这女人怎么这般倔强?看起来竟似还要回去和傻柱继续。
“等等,你还想回去跟他相?傻柱根本不是个好人,别耽误自己!”许大茂急忙劝阻。
“我知道了,我自有打算,先告辞,再次感谢。”
王春梅说完便径直返回四合院。
留下孤单的许大茂,他不知她究竟什么意思,也不知自己是否劝动了她,完全得不到回应。
自己说了半天,岂非徒劳?
然而,王春梅已离去,许大茂也无他法,不能再去傻柱门前搅局。
否则,岂非等于送上门让他羞辱?
许大茂转身回家,在外站了许久,闻到饭菜香,肚子也饿了。
尽管没向许大茂提及,但王春梅已决定回去告知易中海两人不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