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一度变得奇怪。
许七安蜷缩在角落,看着刚摘下来的“狗套”陷入沉思。
而林夏和杨砚则在一旁大声蛐蛐。
林夏:“姐夫也是银锣,为啥不用带狗套?”
杨砚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:“李玉春原来也得带,这算是银锣标配,后来他嫌难看,就不带了。”
“我看别的银锣也不带。”
“对,他们都嫌难看。”
林夏了解了:“所以只有许欠一个人爱戴狗套呗!”
杨砚迅速捂住林夏的嘴,并迎来预料中许七安幽怨的眼神,忙打哈哈道:“童言无忌,宁宴你别介意。”
许七安听罢,又转过头幽幽地看狗套。
见此,杨砚举杯:“宁宴天赋异禀,与常人不同,这才短短几日就当上了银锣,这杯我敬你,庆祝你晋升!”
许七安这才从狗套事件中缓过来,再次高兴起来:“谢谢砚哥!”
林夏也来凑热闹:“那我也祝你,节节高升!”
许七安撇嘴,杯子却自然地贴上去:“谢谢你呗!”
林夏眯眼一笑:“不客气呗!”
“不过我提醒你一句,你最近这风头是不是有点太过了?”林夏好心提醒道。
许七安抬头看她:“怎么说?”
“引人注意,遭人妒忌…”林夏说着,还不忘和杨砚解释,“不是说你啊。”
其实林夏不提还好,这么一说,许七安迅速一副吃瓜样看着杨砚:“咋了砚哥?你嫉妒我啊?”
杨砚嘴硬:“我嫉妒你干什么?”
却在底下扯过林夏的手,报复似得在她的手掌心上挠…
林夏被痒得直躲,逮到机会抽出手,转头和对许七安说:“讲正经的,咱们上头那位,我可是接触过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争抢惯了,还是别的原因,他可不是个心眼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