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之再三,沈盈夏确定和祖父,更有可能!
祖父吗?
祖父病重,北晋犯边,无奈之下,她披挂上阵,替祖父出兵,在边境没多久便传来祖父病亡的消息。
明明她当时离开的时候,祖父虽然病重,但也不是不治,太医说要好好调养便行,怎么就突然间死了?
莫不是祖父的死也有问题?
关乎祖父的事情上,留下了许多未解的隐秘。
她记得自己这个生父,当初在自己出征的时候,也是真的哭得情真意切,拉着自己的手,表示他愿意自己去的,自己一个女儿家该留在京城的,甚至还狠狠地给了他自己一巴掌。
当着钦差的面,给他自己一巴掌,骂自己没用。
这么一个人,是怎么做到不到三年,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,居然下手要谋算自己?
谜团重重,说不清楚纠缠的结在哪里?
如果那个时候便蒙敝了自己,只能说无用的淮安王一说,就显得假了。
该是早就蓄谋已久吧……
“姑娘,郡王唤您。”
雨滴轻轻地推了推沈盈夏,沈盈夏这才反应过来,抬眸看向坐在正中的肖玄宸。
“沈姑娘在想什么,想得这么入神?”
肖玄宸玩味地问道。
“承安郡主的亲卫为什么屡屡出事,不只是活着的人,就算是死的也没放过,似乎还在找东西,郡主留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?”
沈盈夏定了定神,若无其事地道。
“沈姑娘觉得承安郡主留下了什么重要的?”肖玄宸不答反问。
沈盈夏轻摇了摇头:“这就很奇怪了!当初灵堂上,郡主是不是在告诉我们什么?”
“或者是!只是我们不懂!”肖玄宸眼眸幽深起来。
“不如请懂的人问问?”沈盈夏眼眸眨了眨道。
“沈姑娘有什么好的提议?”
“我觉得这,这么玄乎的事情,当然要问懂得这种玄乎事情的人,或者还可以请承安郡主上来问一问。”
沈盈夏一本正经的道。
说的似乎像是真的似的,一边的安大人都觉得无语,笑了笑摇摇头,果然是女儿家,居然还真的信这种鬼神。
可真是胡闹了!
郡王和自己都是男子,还是掌管着审讯的男子,必然不会相信的。1
但下刻,安大人的笑容僵硬在脸上,
“沈姑娘的提议甚佳,本王也觉得该是如此的。”肖玄宸若有所思地道,笑意温雅,而后转向安大人,“安大人,大理寺有这种人吗?”
“没……没有!”
“既然大理寺没有,本王倒是觉得有高人的,行了,这事本王来办。”肖玄宸道。
安大人:“……”
一个敢说,一个敢信,他却不知道说什么,好在这种事情也无伤大雅,既然礼郡王有这个心思,办便是了……
沈盈夏从大理寺出来,转马车往城外去,她想去看看城外的庄子,安老夫人送她的庄子,正是她眼下迫切需要的东西。
但是才离开大理寺,就出了事。
马车被撞了!
其实也不算是被撞,轻轻地擦了一下,然后对方就从马车上跳下来。
苏月脸色一沉,正待唤人,沈盈夏伸手轻按住她,微笑着摇了摇头。
临近的茶楼上,有人在雅间看着这一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