帆布帘掀开,一位满脸沧桑的老兵被搀扶而入,他右肩处的军装高高隆起,每走一步都牵扯得眉头紧锁。
“神医,” 老兵声音嘶哑,“七年前执行任务时,弹片卡在肩胛骨和肺叶之间,军医说风险太大,一直取不出来……”
陈凡示意老兵躺下,指尖刚触碰到他的右肩,神识便如潮水般涌入。片刻后,他沉声道:
“弹片卡在肺叶上方三寸,确实棘手。”
说罢,两根银针如灵蛇般飞出,精准刺入肩井、云门穴。老兵眼皮一翻,瞬间失去了知觉。
陈凡左手掌覆盖在老兵的伤处,鸿蒙紫气如透明薄纱般渗出,将肺叶牢牢护住。紧接着,右掌贴在左掌旁边,运功猛地一吸,只听 “叮” 的一声轻响,一枚泛着寒光的弹片冲破皮肉,直直飞入他手中。
不等众人反应,陈凡又取出一根银针,迅速扎入伤口处。与此同时,他运转木系法则,鸿蒙紫气顿时化作浓郁的生机绿光,涌入创伤部位。
肉眼可见的,原本狰狞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愈合,结痂,最后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白印。
帐篷角落,林莎莎正抱着三枚铜钱,心里七上八下:
“居然一眼就看出我的病,还知道我用过赤阳草,可这又搞几枚铜钱给我,装神弄鬼的…… 我到底去还是不去?要是去了没作用,那我林莎莎不得被人笑死?”
“好了。”
陈凡随手将弹片扔到一旁的托盘里,话音刚落,原本昏迷的老兵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。他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右肩,脸上先是一愣,随即露出难以置信的狂喜:
“不疼了!真的不疼了!七年了,我终于能这么动了!”
老兵猛地跳下床,对着陈凡 “啪” 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,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:
“谢谢神医!谢谢!” 他肩章上的金星在帐篷内的灯光下,闪闪发亮。
林莎莎被老兵的声音惊醒,一看,这么快就治好,狠下心来,心中嘀咕:“老娘这次就拼了,暂且信你一回。”忙往外跑去。
陈凡指尖银针翻飞如蝶,几乎每一两分钟就有一名患者起身惊叹。
军营里的伤病多是气血淤堵、经脉阻滞 —— 有的因常年潜伏湿地落下风湿,有的因爆炸冲击波震伤奇经八脉,更有甚者被暗劲损伤脏腑,这些在西医检查中常显 “指标正常” 的疑难杂症,此刻在陈凡手下竟如摧枯拉朽般瓦解。
他随手捻针刺入 “足三里”,鸿蒙紫气顺穴而入,便能化开患者腿弯处盘虬的青黑色经脉;指尖按在 “膻中穴” 轻震,便能震散胸腔里郁结多年的暗血。
一名右臂抬不过肩的机枪手刚被施针,突然惊愕地甩动胳膊:
“动了!五年了,我以为这辈子都废了!”
宋教授捧着记录本的手不停发抖,纸上密密麻麻记满了陈凡施针的穴位与手法 —— 那些他闻所未闻的经络运用,那些能让气血瞬间沸腾的紫气运转,完全颠覆了他数十年的医学认知。
眼睁睁看着一位被判定 “终身瘫痪” 的老兵,在陈凡银针刺入 “腰阳关” 后,竟扶着桌子颤巍巍站了起来。
“这哪是治病……” 宋教授喃喃自语,“分明是重塑经脉!”
这时只见林莎莎气喘吁吁地跑回帐篷,陈凡朝担架方向扬下巴:\"放他们眉心。\"
林莎莎咬着唇上前,指尖刚触到第一名战士额头,铜钱突然发烫 —— 只见幽紫色气丝从战士眉心窜出,缠上铜钱 \"镇\" 字,发出 \"滋滋\" 的灼烧声。
林莎莎快速放好另两枚铜钱,只见其余两具躯体同时震颤,眉心符文如活物般扭动。
\"快!一人按一枚,按紧了!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