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闻言,微微点头,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她知道,自己从今以后必须收敛起所有的锋芒,安分守己地度过余生。
“哀家明白。”太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,“哀家会记住今日之训,绝不再犯。”
皇帝站在那里,目光深邃而复杂,仿佛能穿透太后的心灵,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每一个角落。他的声音缓缓响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和欣慰:“太后,你今日能如此识大体,朕心甚慰。朕知道,过去的种种,或许有你无法言说的苦衷,但朕也希望,你能真心悔过,放下那些权谋与算计,为朕,为大清,为天下苍生祈福。”
太后的眼眸微微一颤,她抬头看向皇帝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她知道,皇帝的话虽然简短,却蕴含着无尽的深意。他这是在给她一个机会,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,一个为钮钴禄氏一族赎罪的机会。
“皇帝,哀家……哀家知道错了。”太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那是她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愧疚和悔恨,“哀家愿意悔过,愿意为大清,为天下苍生祈福。只求皇帝能看在哀家一片诚心的份上,给钮钴禄氏一族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皇帝看着太后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。他知道,太后虽然曾经权倾一时,但此刻的她,只是一个年迈的母亲,一个为了家族荣耀而犯下错误的母亲。他缓缓开口,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和宽容:“太后,你看在皇额娘的份上,朕可以给你这个机会。钮钴禄氏一族,只要他们愿意吐出赃款,朕可以既往不咎。但朕有一个条件,钮钴禄氏临泽,他必须跟随靖国公宇麟上西北战场,为大清效力,为天下苍生征战。”
太后钮钴禄氏闻言,心中五味杂陈,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感激交织的复杂神色。她没想到皇帝竟然会在此刻表现出如此宽容的一面,不仅对她表示了慰问,还给了钮钴禄氏一族一条生路。
她看着皇帝,嘴唇微微颤抖,许久才挤出一句话:“皇帝,你……你真的如此打算?”
皇帝点了点头,眼神坚定而深邃:“太后,朕说过,朕的眼中只有大清的江山社稷和天下的黎民百姓。钮钴禄氏一族若真能悔过自新,为朕,为大清效力,朕又何必赶尽杀绝?”
太后闻言,心中一凛。她知道,皇帝的这个条件并不轻松。西北战场,那是硝烟弥漫的地方,是生死未卜的战场。但她也明白,这是钮钴禄氏一族赎罪的唯一机会,是他们重新赢得皇帝信任的唯一途径。
皇帝的话语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,每一字都似乎承载着千钧之重。太后闻言,眼眸轻颤,那其中既有对过往的悔意,也有对未来的一丝期许。她缓缓起身,身姿虽已不再年轻,却依旧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尊贵与威严。
“皇帝,”太后声音略带沙哑,却异常坚定,“哀家自知过往有诸多不是,钮钴禄氏一族之错,哀家亦有责任。哀家愿意亲自监督族中之人,将所贪赃款一一吐出,以正朝纲,以安民心。”
说着,太后微微一顿,目光望向远方,仿佛穿透了层层宫墙,看到了那遥远的西北战场。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:“至于临泽,他虽是哀家侄儿,却也是大清子民。若能上战场,为国效力,哀家自当支持。只愿他能平安归来,为钮钴禄氏一族赎回些许罪孽。”
皇帝听着太后的言辞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知道,太后此番能如此识大体,实属不易。他轻轻叹了口气,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:“太后能如此想,朕心甚安。钮钴禄氏一族若能痛改前非,何尝不是大清之福。至于临泽,朕会吩咐靖国公宇麟,多加照拂。”
太后闻言,微微颔首,眼中闪过一丝感激。她深知皇帝此举并非易事,能给予钮钴禄氏一族如此宽容,实乃皇恩浩荡。太后深吸一口气,似乎想要将所有的过往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,只留下对未来的期许。
“皇帝,哀家定当铭记今日之言,钮钴禄氏一族定会倍加珍惜这份宽容,绝不再行差踏错。”太后的声音略微低沉,但却充满了坚定,“哀家也愿为大清,为天下苍生祈福,愿我大清国运昌盛,国泰民安,盛世长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