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有人入帐禀报,那暗卫声音略大,宋辞便做了个手势,暗卫这才意识到床榻那里还有人躺着,遂忙将声音放低。
之后再无人来回禀,宋辞用了一碗粥后,见刘清荷那边还没醒,便过去看了看。
此时月亮已高挂,风也大了些,吹的帘帐那是嗖嗖作响。
原本宋辞是想将刘清荷唤醒,因着虽然是累着,但毕竟人还是得吃些东西,他是想让刘清荷吃完再继续睡。
可刘清荷那平躺的姿势却是一如既往,可见是真的累极而眠,因此宋辞又改了主意,只想将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收进去便作罢了。
只是当他一触碰到刘清荷的手臂,却发现她手臂的热度有些不对劲,遂他赶紧又以手背贴了贴刘清荷的额头。
这么烫!宋辞皱眉,心道刘清荷自己就是个大夫,竟是没察觉到自己发烧了?
宋辞忙又取来另一床被子盖在刘清荷身上,然后又唤人打来一盆水。
将帕子弄湿后,宋辞将帕子盖到刘清荷额头上。
宋辞见刘清荷脸色泛起不自然的红晕,便知她难受的紧,所以他干脆坐上了床榻,想着如此也能随时照顾她。
宋辞手中拿着账本翻看,时不时地摸摸刘清荷,感觉到她身上似乎没那么烫了,只是发了汗后,身上的衣衫有些湿。
放下账本,宋辞在拨开刘清荷的外衫前,确实有那么一瞬的犹豫。只是此时此地也没有旁的女子,而刘清荷现在的身份还是名男子,所以在这等特殊的情况下,便真的只能是宋辞自己亲历亲为了。
况且宋辞又想,她刘清荷一来是他的妻,二来又是病人,就这其中任何一种身份,宋辞以为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是理所应当不是。
所以他不再犹豫,只继续动作,入手是滑腻的触感,将外衫,里衣除去,浅绿色的抹胸便映在了宋辞眼前。
抹胸上那垛含苞待放的荷花,似在水中摇曳,只引得人无限遐想。
宋辞喉咙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,后又兀自敛神,先将露出的肌肤都擦了一遍---从脸庞,细颈,再到削肩,手臂,然后再将刘清荷的身子稍微翻了下,让她侧身躺着。
身后的两条系带就这么出现在宋辞眼前,这让他原本仍算顺畅的动作给喊停了,此时他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叫嚣---将这系带解开吧。
宋辞一时百转千回,他知道自己对刘清荷的心思早已是不单纯了,不然为何当他一听到军营中遭了突袭,便会如此的焦急不安,又譬如此时当看到她发烧了,心里这忧心的感觉又是为何。
所以她的身子,即便他看了那又如何呢,左右他也是她的夫君。
宋辞的手不再迟疑,只继续将两条系带解开后,将那浅绿色的抹胸先放于一旁。
他先将后背擦了擦,再将人翻过来平躺。
看着眼前的美景,宋辞定了定神,稍微恢复清明后,才继续动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