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年微叹一口气,自己的处境,韩希晨还能想着自己,足见她重情重义。
这多少让贺时年心里带起暖暖的感动。
“不用了,我很好,你先走吧!”
贺时年话音落下,柳竹说道:“是韩记者吧?怎么不让她进来。”
贺时年家是老式木门,隔音效果并不好。
柳竹说的话,韩希晨听见了。
随即一张绝美的脸瞬间变了样,鼻子一酸,眼泪不争气地就在眼睛里打滚。
心里更是酸楚异常,说不出的难受。
“原来是打扰贺书记的好事了。对不起,我走了。”
韩希晨含泪转身,就在这时贺时年听到楼下有人走了上来。
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是五六个壮年男子。
贺时年一震,连忙打开门将韩希晨拉了过来。
随即手掌按在了她的红唇上。
这个动作让两人身体一下子紧紧贴在一起。
阳刚之气,阴柔之软······
“别出声,有人来了!”
韩希晨一颗心脏砰砰狂跳,再看捂住自己嘴巴的贺时年。
眼睛下意识瞪大,脸色红得发烫,却是含含糊糊嗯了一声。
贺时年拉开门,拉着韩希晨进去,放开了她。
灯被打开了!
两女见面,多少尴尬,彼此脸红。
贺时年又将耳朵凑近门边,声音越来越近。
脚步声很快停住了,随即是粗重的呼吸声。
“老大,那小子家就在这里!”
“把家伙给我,强行破门。”
“那小子精着呢,会不会有诈?”
为首的一名黑衣人戴着黑色口罩,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齐砚川的第一打手古松平。
他们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杀了贺时年以绝后患。
“怕什么,我们六个人,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一个人?何况我们有枪,怕个球?”
古松平在贺时年手上吃过亏,心里恨得牙痒痒,却知道贺时年不是一般人。
当然,在这些小弟面前也不能怂,说道:“掏出家伙准备,事不宜迟,马上开门。”
听到对方手里有枪,韩希晨和柳竹都是一惊,脸上更是花容失色。
韩希晨下意识就要拿出电话报警,被贺时年制止了。
“你们两人去里面的房间,千万不要出声,也不要出来,我来对付他们,相信我。”
贺时年眉头皱紧,声音带着不容辩驳和质疑。
两人看着神情肃然的贺时年韩希晨点了点头。
外面的钥匙已经进入钥匙孔······
贺时年见两女进入房间并上锁后返回沙发坐下。
丝毫不慌地拿出一支烟点上,又关闭了客厅的灯光。
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这时,门开了。
几人悄然而入就见到了黑暗中的烟头冒着火光。
六人都是一愣。
贺时年狠狠吸了一口,微弱的光让几人都看清了贺时年的面容。
“来啦?”
贺时年出声,惊了几人一跳。
随即房间灯打开,六人的面容都呈现在贺时年眼前。
六人贺时年都见过。
短暂的慌乱后,古松平冷笑一声开口道:“你早知道我们会来?”
贺时年又吸了一口烟,不慌不忙将烟头掐灭。
“当然,齐砚山不杀了我以绝后患,他必然跑不脱,换做是我,我也斩草除根。”
古松平哼了一声,冷笑道:“看来你挺有自知之明,不过你知道又怎么样?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,乖乖上路吧,明年给你烧纸,动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