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你小子,给我等着,看你等会儿咋跟我交代这破事儿!”
再看萧崇明,心里头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,七上八下,慌得不行。
可脸上还得硬撑着,装作一副镇定的模样,就额头上那微微冒出来的汗珠,把他心里的紧张暴露得彻彻底底,那汗珠就跟断了线的珠子,吧嗒吧嗒往下掉。
他时不时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瞟一眼龚琳,心里头直犯嘀咕:“老天爷呀,您可保佑这事儿千万别闹得没法收场,我这小身板儿,哪经得起折腾哟,要是真闹大了,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。”
没多大一会儿,两人就到了龚玮祺所在的庭院。
嚯!您再瞧瞧这庭院,布置得那叫一个精巧雅致,就跟一幅慢慢展开的山水画卷似的。
地上铺的青石板,被岁月磨得光溜溜的,太阳光照在上面,反出的光柔柔和和的,可此刻,这光却像是给这紧张氛围添了几分压抑。
院子四周那花儿开得叫一个热闹,各种奇花异草争着比美呢,红的像着了火,粉的像天边的霞,白的像刚下的雪。
可龚琳哪有心思欣赏,她此刻心里头全是火。
这各种花香搅和在一起,浓得哟,就跟醇厚的美酒似的,一个劲儿往人鼻子里钻,熏得人都感觉要醉倒在这片香里头了。
庭院正中间,一座古色古香的楼阁立在那儿,飞檐斗拱的,远远看去,就像一只展翅要飞的大鲲鹏。
那雕梁画栋上的精美图案,跟活的似的,仿佛在跟人讲着过去的故事。
在阳光轻轻抚摸下,楼阁的琉璃瓦闪着金光,就像有无数细碎的小星星在蹦跶,可这光芒在龚琳眼里,却像在嘲笑她此刻的狼狈。
龚玮祺呢,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楼阁里头的太师椅上,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,眼睛盯着一本老古董似的古书,看得那叫一个入神。
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锦袍,这锦袍料子可好啦,上面绣的金色云纹,在光线一晃悠的时候,就跟流动的云霞一样,透着一股贵气和威严。
头发梳得一丝不乱,拿一根温润的白玉簪子束着,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。
脸上带着那么点儿不怒自威的劲儿,一双眼睛深邃得很,透着精明和睿智,感觉啥事儿都瞒不过他。
龚琳一跨进楼阁,哪还顾得上平常那些礼数哟,跟炮弹发射似的,“嗖”地一下就冲到龚玮祺跟前。
“爹!”她气呼呼地就开问,“您为啥要让萧崇明纳妾,还偏偏要纳小翠,您这是把我当成啥啦?”
她双手叉腰,眼睛瞪得老大老大,跟俩铜铃似的,眼睛里头那怒火,“噌噌”地往上冒,“您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女儿就这么好欺负,还是觉得萧崇明这小子翅膀硬了,能翻天了?”
龚玮祺正看得入迷呢,被龚琳这一嗓子吓得手一哆嗦,“哐当”,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拿稳摔地上。
他微微一愣,慢慢地把茶杯放下,抬起头看向龚琳。
只见他眉头皱起来,就跟两座小山堆似的,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,心里想着:“唉,这闺女,咋这么沉不住气哟。琳儿啊,你也别光发脾气,听爹给你解释嘛。”
“之前龚老爷找我,可压根儿就没提过纳妾这事儿啊。”萧崇明在旁边小声嘟囔着,脸上全是疑惑的神情。
他伸手挠了挠头,这一挠,本来乌黑的头发变得跟个鸟窝似的,乱糟糟的。
他歪着脑袋,一脸懵圈,眼神里头满是无辜和迷茫,就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,嘴里还嘀咕着:“我这冤枉得,比窦娥还冤呐。我就是个小赘婿,哪敢有这花花肠子啊。”
龚玮祺瞅了萧崇明一眼,那眼神,又像在打量,又像在琢磨事儿。
接着,他把目光转回到龚琳身上,语重心长地说:“琳儿啊,爹这么做,那可全是为了咱龚家的将来啊。”
他站起身,双手往背后一背,在房间里慢悠悠地踱步,每一步都迈得稳稳当当的,就好像在一步一步地丈量着龚家的命运,“你想想,咱龚家在这修仙界,那竞争激烈得,简直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还难。要是没有优秀的后辈,咋能保住咱龚家的地位?”
“为了龚家?这跟龚家能有啥关系嘛?爹,您可别拿龚家当幌子,我看您就是偏心眼儿,向着萧崇明这小子!”龚琳一脸的不理解,眼睛里头全是大大的问号。
她歪着脑袋,上上下下打量着龚玮祺,那眼神,就好像面前站着个从外星球来的陌生人,感觉爹一下子变得好陌生,“难不成萧崇明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,您就这么向着他?他不就是个赘婿嘛,能有啥特殊本事,您可别被他骗得团团转咯。”
龚玮祺停下脚步,轻轻叹了口气,眼神里头透出一丝担忧,说道:“琳儿啊,现在这修仙界,竞争激烈得就跟打仗似的,那是你死我活啊。咱龚家想要在这变幻莫测的世道里一直兴旺下去,就得有厉害的后辈撑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