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饭那么重要,怎么能不吃呢!会生病的!
解雨臣见状一笑,亲在了白栀的脸上。
“慢慢起来,我去给你拿惊喜过来。”
惊喜不惊喜的,对于一个刚“开机”的人来说,都不是事。
露台上有人降落,解雨臣赶紧出去,将东西接进来,然后快步走到床边。
将盒子打开,一声稚嫩的猫叫声,让白栀瞬间清醒了。
翻身趴在床上,死死盯着从盒子里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来的猫猫。
那刚吃完奶的圆滚滚的小肚子,都贴着床了!
看着白栀还没有把自己抱起来摸摸,小猫对着白栀,张开嘴,露出尖锐的小牙齿。
“喵~”
白栀看见这一幕,倒吸一口气,捂着心脏,直接倒下。
小猫猫看见了,赶紧四肢乱来的过去和她贴贴。
“喵~”
白栀捂着心脏,翻过身,看着屋顶。
“喔~猫猫~是小猫猫~”
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,将那只可爱猫猫举起来,埋进它的肚子里,像变态一样蹭来蹭去。
“嗯嗯嗯嗯嗯~”
“啊~嗯嗯嗯嗯嗯嗯~”
还不忘记发出瘆人的石矶娘娘笑声。
那开朗的笑声,将整个空旷的屋子,都显得生机勃勃起来。
门铃响起,黑瞎子看着门口传来的消息,皱着眉过去开门。
签收完东西,将大箱子搬进屋子。
蹲在箱子旁边,冲着白栀喊:“小小姐快来!花爷给瞎子也买了礼物!一起拆呀~”
白栀听见,将小猫猫放在胸口,对着解雨臣的帅脸“撞去”。
“姆嘛~爱你呦~”
然后,就跑掉了。
礼物礼物,她来啦~
解雨臣摸着有些被撞疼的嘴唇,暗爽着跟在白栀身后。
拎了一把椅子,坐在两人身边。
白栀小心的伸着脖子,看着黑瞎子拆箱子。
“小心点小心点,里面肯定是好东西!花花出手,没有差的!”
这话说的,要不是黑瞎子也是这样想的,黑瞎子肯定生气了。
怎么能不关心瞎子呢?是不是不爱他了!
小心翼翼的拆开,里面那只可爱的小狗狗就伸出了脑袋。
歪着头,看着眼前的黑瞎子,好奇的叫了起来。
“嗷嗯,嗯嗯。”
哼哼唧唧的可爱模样,让白栀在短短的时间里,又爱上了一只萌物。
小猫放在腿上,白栀抢过小狗,惊喜的举了起来。
“看!是小伯!”
黑瞎子很诧异解雨臣会给他买这种,因为他以前养的狗狗,都是很威猛的那种,和他硬汉的形象很搭。
但是这种狗狗,他还真的没有养过。
雪橇三傻不算,那是张起灵想撸,但是不想养,他才养的,解雨臣付了伙食费的。
但是对于白栀,他俩捧场的速度很快,都不过脑子。
“可爱!和小小姐一样可爱。”
“萌物,三个萌物。”
小猫被放下,不甘心的对着白栀喵猫叫,可爱的一批。
两个月的伯恩山宝宝也很高兴,嗯嗯的叫着,可爱。
白栀高兴的脸颊都染了粉红,也可爱。
小心的蹭了蹭伯恩山宝宝,白栀也发出来一样的声音。
“嗷奥~”
得到了两只萌物,白栀抱着解雨臣亲了又亲。
黑瞎子这才明白,解雨臣为什么大早上的笑的那么“淫——荡”,感情在这里等着他呢。
生气也无济于事,只能看着白栀对着解雨臣亲热。
早饭三人吃的心不在焉,最后散场的时候,也没有很开心。
因为白栀抛弃了他俩,投入了猫猫狗狗的怀抱。
那个窄窄的小屋子里,床上,白栀,小猫,和小狗。
靠着窗户,白栀曲起腿,抱着小猫,给它戴上项链。
“猫猫呀~你以后就是我的女儿了~你这么漂亮,就叫美人儿吧。
妈妈会保护好你的,不让穷小子把你拐走的。”
猫猫看见啧白栀,伸出爪爪,对着她开始隔空踩奶。
“喵~”
叫的白栀开心的哼来哼去。
“美人儿呀,要叫我妈妈~妈妈~我是妈妈呀~”
“姆猫~”
可能是再叫喵,可是在白栀耳朵里,那就是漂亮闺女再叫自己“妈妈”。
使劲亲了好几口,才把它放下。
床上有漂亮,但是有些重量的鬼工球,还有固定在窗台上,捶在床上的鲜艳羽毛。
小猫快乐的从这边玩到那边,奶声奶气的,困了直接“关机”,趴下床上睡觉。
伯恩山宝宝也是脾气好,白栀将它亲的,都要亲臭了,也只是想要逃离,而不是伸爪子。
它越挣扎,白栀越兴奋。
“伯恩山!连着!山!外!山!月光!洒下了!大!脚!湾!有!没!有!人!能!告诉我!伯恩山犬!在!呼唤!”
白栀总有一种本事,将一个本来很可爱很谦逊的生物,养的很骄傲。
刚开始还有些局促的伯恩山宝宝,现在对着白栀正在表演原地转圈。
“嗷嗯~”
白栀也“噢唔”了出来,得到了宝宝的歪头杀。
解雨臣和黑瞎子坐在床脚,目光深沉的看着白栀。
“栀子,小伯的名字还没有取呢。”
白栀趴在床上,和小侄小宝宝一起乱转乱蹦,头都不抬。
“瞎子取,是瞎子的~”
黑瞎子看着那只将白栀的心勾走的伯恩山,沉默了。
这么可爱,很难取名字啊。
“要不就叫小伯怎么样,因为小伯就是很可爱。”
白栀喜欢这个名字,因为伯恩山就是那么可爱。
“可以啊,就是小伯——吧!”
白栀一个亲吻,将小伯亲倒,开心的和美人儿爬远了。
最后还是小伯四肢乱飞,各跑各的,将一人一猫,“逼上”枕头山。
神气的趴在床上,小伯看着白栀,开始哼唧起来,叫她带着自己一起玩,而不是在枕头上趴着不动。
邀宠的可爱小狗,一下就击中了白栀的心脏。
尖叫着,抱着小伯,白栀在床上打滚。
趴在床上,竖起小腿,前后不停的晃着,脑袋也跟着嘴里哼的节奏晃了起来。
等到两只萌物被白栀玩没了“电量”,白栀就一股脑的滚到了解雨臣和黑瞎子的面前。
对着他们先是像舞狮一样晃动脑袋,然后猛地咬他们一口,直接就滚了。
欢乐的,嘴里哼着的不知名的曲调一直没有停下来。
等到白栀将叠好的被子搅的一团糟,白栀没得睡着。
那嘴里的曲子,才消失。
解雨臣看着白栀和她身边那两只动物,笑弯了眼睛。
爬过去,将被子给她们三个盖上,爱怜的拂着她的头发:“栀子呀,猫猫怎么一直响啊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