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放却注视向荷叶下荡漾不明的月光说:“月盈则亏,公主,你还记得那晚孟诲的决绝吗,他宁死都不肯回头,微臣有些隐隐不安。”
这话说进萧七七心里了,“有没有可能绿珠的事和孟诲是两件事,父皇派过来的几次钦差死的死,失踪的失踪,而且那晚孟诲的态度让我感觉到他像是加入了一个组织。”
“河东虽然没了炎热,可本公主感觉触手尽是黑暗。”
李放像是看见了池塘里荡漾的暗流,对萧七七行了个礼:‘公主,您与微臣来此地也有月半,旱魃一事,已是九死一生,皇上和大昭臣民都期盼着你回去。’
他眼里透着恳求。
萧七七却一脸无关紧要:“李放,本公主向来喜欢冒险,此行我与父皇做了约定,不管发生何事,他都会保证你的安全,你劝不动我的。”
李放知道是劝不动她的,目光很是坚定:‘如果公主有个闪失,微臣自愿领罪。’
房顶之上,秦夙注视着下面的动静,有所动容,萧七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是不会有所闪失的。